祝汉昇跟章之窈“战斗”正酣的时候,他的私人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祝汉昇正在忘情处,当然不想去理会。
但章之窈忙里偷闲,还是替他瞄了一眼。
她挣扎着拍了拍,祝汉昇的腰部,“你妈打来的电话。”
祝汉昇听到这话,他体内的激情,就像是在滚烫的火炭上,突然被人给泼了一盆凉水。
他整个人立马就冷静了下来。
他鼓了鼓胸腔,大口大口地喘了两下气,然后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清了清嗓子以后,点开了接听键,“妈,怎么了?”
“你爸的态度有所软化,但是他不肯见我。不过,他愿意见你,你明天到连城来一趟。”电话里,肖轶的声音,很清晰地传到了章之窈的耳朵里。
章之窈轻轻地翻了一个身,她正准备下床,却被祝汉昇一把抓住了胳膊。
祝汉昇用眼神,示意章之窈别动。
章之窈担心,身上有汗会受凉。
她就拉起被子来,想盖在自己和祝汉昇的身上。
祝汉昇只得躺了下来。
他对肖轶说:“好,那我马上订明天早上的机票。”
“这两天我仔细想了想,假如陈维康真的死了,单单是这两个人,还好让他们吐出那些钱来。现在陈维康失踪,事情反而很不好办。”肖轶咂了咂嘴。
“你不是说,前几天那个老女人,以为自己的儿子死了,她视死如归,就连律师都不想见了吗?”
“是啊,现在她倒是愿意见律师了,但是她坚决不认罪。她说,她只是按照你爸的吩咐做事。那些钱跟她完全没有关系,她竟然把锅甩给了你爸。”肖轶说到这里,禁不住冷笑了起来。
“他俩这是开始狗咬狗了?”祝汉昇一只手拿着手机,跟肖轶通话,一只手帮章之窈,擦着腮边上滚落下来的汗。
“是啊,这是早晚的事情。我按照你说的,拿了他跟陈维康用过的剃须刀,去做的DNA检测。这次的报告,显示他俩之间,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这个结果,我让律师告诉给你爸了。”
“我爸是什么反应?”祝汉昇有些好奇。
“律师说,他没反应。看来,他早就已经相信你说的话了。”肖轶叹道:“他只是死鸭子嘴硬而已。”
“有什么事情,明天见面再说吧,我先订机票。”祝汉昇说着,就想挂电话。
肖轶轻声问了一句,“你在那边?”
“对,窈窈就在我身边。”祝汉昇见肖轶已经知道,自己在哪里,他也索性大大方方地承认。
“行,你们早点休息。”肖轶主动挂断了电话。
章之窈轻笑着看着祝汉昇,“妈宝男。”
“谁是妈宝男了?你再胡说八道,当心我收拾你。”祝汉昇说着,就准备重新来过。
章之窈推了推祝汉昇的腰部,娇嗔地说:“我困了。”
“我会让你立马就清醒过来的,我保证。”说着,他就翻到了章之窈的身上。
两人还真的推倒,重新来了一遍。
祝汉昇顾不上倒时差,他根据肖轶的吩咐,第二天一大早就直飞连城。
在早班机上,他很意外地发现,陈晨和陈珂竟然跟他乘坐同一个航班。
三人在头等舱碰面的时候,陈晨和祝汉昇都有些吃惊。
只有陈珂是又惊又喜。
因为飞机太早,头等舱就只有他们三位客人。
陈晨微笑着问祝汉昇,“你刚从美国回来,怎么这么着急去连城?”
“我妈在那边,有些重要的工作,需要向她当面汇报。”祝汉昇赶紧解释。
他不可能跟陈晨兄妹俩说,他是准备去探视祝明达。
祝明达被关押起来的消息,现在是一个高度机密。
谁走漏这个风声,都会导致祝氏股票的震荡。
陈晨见祝汉昇这么敬业,他还是有些佩服,“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真少,你父母有你这样的儿子,一定感到非常的骄傲。”
“陈董比我年长不了几岁,怎么跟我说话这么客气?”祝汉昇淡笑道:“我只是尽一个职业经理人的本分而已。”
“小祝董怎么这么谦虚,祝氏是连城的龙头企业,你是祝家人,你怎么就成职业经理人了呢?”陈珂笑着,在一旁小声插话。
祝汉昇想起,孙楚文昨天晚上对他的提醒。
他就赶忙转过脸去,对着陈珂说:“祝氏现在是我表弟在管,他是集团最大的股东。按照我爷爷的遗嘱,我本来应该是出去自己创业的。”
“只是因为我爸妈离婚的时候,分了一些股份给我,我才进入了董事会。所以,我的身份在本质上,就是一个天选打工人。”
陈晨被祝汉昇这话,给逗得闷声笑了起来。
笑完以后,他才轻声说:“小祝董这么谦逊,在现在的年轻人里面,真的是很少见。”
“我这是实话实说。”祝汉昇也笑了起来,“其实,你还是第一个说我谦逊的人,我未婚妻一直觉得,我就是一个‘自大狂’。她给我的微信备注,就是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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