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不慌不忙,神色从容地说道:“让我滚倒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身后的那一千名高级阵法师必须得让我带走。”
女将听闻此言,顿时怒不可遏,俏脸涨得通红,柳眉倒竖,怒声喝道:“放肆!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这些阵法师乃是要送往京城去面呈陛下的,你居然连陛下的人都敢打主意劫持?你简直是胆大包天,无法无天!”
江河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讽,毫不犹豫地回道:“哼,这些阵法师究竟是要送到哪里的,你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吗?少在这装模作样!”
女将同样冷笑一声,目光中满是怀疑与不屑,说道:“怎么?这莫非是九皇子的授意?”
江河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说道:“不是,这仅仅是我自己的意思,与他人无关。”
女将不屑地笑了,脸上的轻蔑之色愈发浓重,嗤之以鼻地说道:“哼,就凭你一个身份低微、名不见经传的小小的百夫长,也妄图从本将军手里劫人?你简直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
江河仰头望天,脸上满是自信与自傲,大声说道:“我一人足矣!”
女将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怒喝一声:“你找死!”
这声怒喝仿佛惊雷炸响,在天地间回荡。
话音未落,只见她娇躯一震,周身爆发出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瞬间从战马上飞身而起,其速度之快,犹如一道闪电划过夜空。
她手持长枪,枪尖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冽寒芒,带着一往无前、摧毁一切的凌厉气势直直刺向江河。
江河面对这凶猛的攻势,眼中非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冷笑一声。
他双脚猛地一蹬地面,脚下的土地瞬间崩裂,整个人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毫不犹豫地迎向女将。
他身形矫健,动作敏捷如鬼魅般灵活穿梭,在枪影之中左躲右闪,避开了女将一次次致命的攻击。
一时间,两人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激烈的战斗所撕裂,强大的灵力波动如汹涌的波涛一般向四周肆意扩散开来。
江河赤手空拳,却气势如虹,每一次出拳都带着震耳欲聋的呼啸风声,仿佛能打破虚空,击碎星辰。
女将的长枪如蛟龙出海,招式凌厉无比,枪影重重叠叠,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死亡之网,让人眼花缭乱,难以捉摸。
他们的战斗引得天地变色,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狂风呼啸而起,飞沙走石,一片混沌。
周围的树木在灵力的冲击下剧烈摇晃,枝叶发出痛苦的呻吟,纷纷断裂飘落。
地面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出现一道道深不见底、纵横交错的裂痕,不断蔓延开来。
两人你来我往,招式层出不穷,转眼间已过了几十个回合。
江河毕竟没有武器,在女将那凌厉的长枪攻击下,逐渐落入下风。
女将目光一凝,看准时机,娇喝一声,全身灵力汇聚于长枪之上,猛地发力,一枪刺出。
这一枪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如排山倒海般涌向江河。
江河躲闪不及,被这威猛无匹的一枪直接震飞了出去。
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失去了控制,直直地向后飞去。
所过之处,撞倒了好几棵粗壮的大树,大树轰然倒地,发出沉闷的巨响。
最后,江河重重地摔落在地,扬起一片遮天蔽日的尘土,地面被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四周的土石飞溅。
女将持枪而立,那修长的身影在风中显得格外挺拔,一袭精致的铠甲在狂风中猎猎作响,闪耀着冷冽的光芒。
她英姿飒爽,一头秀发随风舞动,那绝美的面容上此刻满是骄傲与不屑。
嘴角上扬,带着一抹极度轻蔑的笑,嘲讽道:“哼,瞧瞧你这狼狈不堪的模样,就凭你这点微末的本事,也敢在本将军面前大放厥词,简直是不自量力,弱得可怜!”
身后的敖战见江河不是女将的对手,原本那颗悬着的心瞬间落了地,紧张的神情瞬间被狂喜所取代,大喜过望。
他迫不及待地向前几步,那趾高气昂的姿态尽显无遗。
他伸出手指,恶狠狠地指着江河,满脸谄媚与得意地开始嘲讽起来:“哼,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自大的家伙,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原来也不过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在我们英明神武的将军面前,你就是个微不足道的跳梁小丑,自不量力地妄图挑战将军的威严,真是可笑至极!”
接着,敖战忙不迭地转过头,那阿谀奉承的嘴脸令人作呕。
他满脸堆笑,眼神中充满了敬仰与崇拜,对着女将卖力吹捧道:“将军威武非凡,您的实力堪称超凡脱俗,惊世骇俗!这等不知死活的小角色怎配成为您的对手。在您面前,他就如同卑微的蝼蚁一般渺小,您轻轻松松就能将其踩在脚下!”
江河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服。
他缓缓抬手,随意地擦去嘴角那一抹殷红的血迹,眼神中透着倔强与不屈。
冷冷地说道:“哼,你别得意得太早。你我实力本是相当,皆拥有一百层信仰之力,只是你手中所持的武器比我强上许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