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猫猫祟祟的弓起身子,小声道:“棉棉也素在话本子里看到哒!”
“话本子里说,花酒是一种非常好玩的游戏,不仅有好东西吃,还能看漂亮小姐姐吟诗、弹琴、作曲、舞剑捏!”
“真的咩?”吴小七一听,顿时眼冒星光:“有漂亮小姐姐看哇!小七要去!”
小锦鲤咽了咽口水:“有好吃的?有多好吃哇?”
宴邪蠢蠢欲动:“舞剑?”
这是什么剑法?
倒是可以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偷师学艺。
既有吃的,又能学剑法,确实不错。
于是,三个天真无邪的小家伙,就这么天真的信了缺德鬼小棉棉的鬼话。
四人快速乔装打扮了一下,便从后院的狗洞偷偷钻了出去。
至于咪咪。
为了不打草惊蛇,棉棉直接用一支大猪肘子利诱它,作为障眼法,守在房间门口,不准别人靠近。
离开前,棉棉特意交代众人:“说好啦!在爹爹回来前,我们得偷偷溜回来哦~!”
“不然,爹爹会打棉棉的小屁屁的!”
小家伙这时候还不知道,这话说出来,就是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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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楼。
对面的小巷口。
蘼芜道长和张小山两人,饿得头晕眼花,眼眶乌青,死气沉沉的坐在摊位前。
摊子就一张桌子大小,旁边挂了一块木牌子。
上书:天师下凡,算卦看相,十文一个,童叟无欺!
来往的人群络绎不绝,却没有一个往这边走的。
张小山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奄奄一息趴在摊位上。
“师父,徒儿现在总算是知道,棉棉来琅琊观前,咱们道观,为什么过得那么惨了。”
“师父您藏得深,害得徒儿好苦啊!!!!”
哀怨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蘼芜道长尴尬的摸了摸胡须。
“那啥,师父本来就是天生倒霉命,只要一出山,就倒霉个不停,厄运缠身。”
“当初上山求道,也是为了改变自己的命格。”
“本来以为这几年在棉棉的影响下,为师的倒霉命已经改了,可谁知道啊……”
张小山哭着趴下脸:“是啊,谁知道啊……”
他和师父第一天下山,在茶馆里喝茶,板凳还没坐热,荷包就被偷了。
没了银子,自然付不起茶费。
茶馆老板骂他们是吃霸王餐的骗子,把他们揍了一顿赶了出来。
两人在围观群众鄙夷的目光下,灰溜溜的离开。
后来使了个瞬移术,来到京城,为了吃饱肚子,只好支起摊子,重操旧业。
可谁知道,师父这倒霉命是真的强啊!
摆摊第一天,第一个缘主刚坐下,头顶就掉下一块瓦片,把缘主给砸晕了。
不信邪,又换了个空阔的地方摆。
这次倒好,没有屋檐掉下来的瓦片砸缘主了。
但是缘主坐的凳子,它莫名其妙就坏掉了,缘主重达两百斤,这么一摔,直接把尾椎给摔折了!
对方家人不依不饶,说不赔医药费就要报官。
最后没办法,他只能当掉了身上最值钱的那块玉佩,赔了医药费。
这两件事这么一闹,他们的摊位就彻底没生意了。
每天换一个地方,总是会出各种各样的倒霉问题。
到今天,他们师徒二人已经快七天没吃过一顿饱饭了。
再这么下去,只怕根本撑不到棉棉小师妹进京,就得活活饿死了!
蘼芜道长自知理亏,任凭张小山如何吐槽,都不还嘴。
他看着对面的红星楼,嗅着后厨传来的食物香味,拼命咽了咽口水。
“徒儿,为师掐指一算,棉棉已经回京了。”
“如果可以,咱们今天就能去瑾王府见棉棉了。”
“真的?”张小山顿时一个激灵,猛然抬头。
却因为饿得太久,用力过猛,一个晕眩,险些摔倒。
蘼芜道长忙扶住他,语重心长道:“自然是真的,只是,你也不想让棉棉看到,我们两个这么狼狈的样子吧?”
张小山重重点头:“所以呢?”
“所以……”蘼芜道长转头,看向对面的红杏楼:“咱们偷偷溜进去,饱餐一顿,先吃饱了再说!”
张小山闻言,顿时瞳孔瞪大,如临大敌:“师父!你又想去吃霸王餐!!!”
“哎!”蘼芜道长皱起眉,一脸不赞同:“怎么能叫吃霸王餐呢?这红杏楼是喝花酒的地方,淫邪之气甚重!”
“为师可以去帮他们去除淫邪之气,作为报答,吃他们一顿饭怎么了?”
张小山被说动了。
主要是饿得太狠了,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那……那好吧……"
半个时辰后……
红杏楼旁边小巷摆摊卖胭脂的书生,突然听到老鸨骂骂咧咧的声音,从后厨方向传来。
"哪来的乞丐,在老娘这偷吃偷喝!来人!报官!"
“道士?祛除淫邪之气?我可去你的吧!”
“老娘这就是喝花酒的!你把老娘这的淫邪之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