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明黎打了个哈欠,“最近她一直早出晚归的,有什么好奇怪的?”
展明翊:“平时,她不是十点之前回来吗?这都凌晨了!”
“我想起来了,成晓林打电话了,说他和薇薇一起宴请新员工,估计酒席很晚才结束吧……”展明黎忙说,“陈阿姨熬的药给你放在你房间了,记得喝。”
展明翊进去房间,药已经冷透了,奇苦无比。
他越想越不踏实,尤其曲家那个老婆子总是盯着薇薇的动静。
他忙把电话打到美丽照相馆,“成晓林?你已经回去了?”
“是呀,酒席在十一点前散的,薇薇应该早就到家了才对呀!”
展明翊不等他说完,就拿了车钥匙跑出去,沿路寻找,却在大院门前,捡到了白薇的鞋子……
这小羊皮的白色鞋子,还是妈妈为了报答白薇,特意出钱,让安红霄帮忙买的。那天为了给他解毒熬了通宵的白薇,靠在他怀里,安睡了一上午。
所以,她跟他在一起,真是没有半点快乐,不是解毒,就是治病,疲惫不堪。哪怕看一场电影,都是乌糟糟的环境。
展明黎忽然后悔透了让白薇来家里,如果她远远的去了兰市,也不会有这样的糟糕的境遇。
他压着心底蹿腾的杀气,直接把车子开往曲家,就听到门里面曲老六大喊,“不好了,不好了,有吉普车的声音……”
展明翊没有下车,就直接撞塌了曲家的大门,也不管车头伤成了什么样子,直接将车子开进庭院里。
境况却与他想得截然相反。
曲家一群兄弟一个个挂了彩,曲妈妈也被打得头破血流。满院子碎的碎,破的破。
而白薇那一身白裙子完好无损,她手上拿着个手臂粗的擀面杖,正在那醉醺醺地冷笑……
“让你们给姑奶奶拿好酒,你们拿不出来,还好意思说请我来喝酒?你们一个个真不要脸!”
白薇扯着嗓子喊,“二锅头呀!你们竟然拿这酒打发我?”
然后她气急败坏,咣啷一声,把二锅头砸在曲老二的脑门子上,曲老二直接被砸晕了。
曲老三曲靖贤恐惧警惕地躲在远处喊,“展明翊,你快把她带走吧!我们谁也没有伤害她,更没碰她,我妈好心包水饺请她来吃,她反而拿了擀面杖打我们……”
曲老大捂着汩汩冒血的脑门子,“展明翊,我们可没把她怎么样,是她自己要酒喝,我们才给她那瓶二锅头。”
展明翊上前,直接把兄弟几个的胳膊都给卸了,也把曲妈妈打晕了。
他拿了鞋子,给白薇穿好,又给她抚了抚裙子,打横把她抱起来。
“家里有好酒,我拿给你喝。”
“你谁呀?”
“展明翊。”
“你这个病人,真病的不轻,不是不搭理我吗!”
展明翊这才发现,她大眼睛里全是冷,根本没有半点迷糊。
“我错了,我向你认错。你想把我当什么就当什么吧,都依你。”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姑奶奶信你才怪!”白薇挣扎着不让他碰,“放我下来——你这个蠢蛋!”
展明翊也不管她骂骂咧咧说了什么,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放在后车座上,就开着车子轧过曲家大门,一脚油门到了家门口。
他打开车门要把她抱下来,却当胸就挨了一脚。
他忙扶住车门,稳住身躯,“赶紧回家睡觉,别闹了!”
白薇就直接拿着擀面杖挡开了他,“我当谁呢!原来是大表哥呀!”
展明翊闷声吃了哑巴亏,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既然没醉,为什么任由曲家人抓你?”
“我醉没醉和你有什么关系?他们既然送上门来,我单纯就想栽赃他们强抢民女、单纯就想揍他们一顿不行吗?”
白薇白他一眼,就径直进去庭院。
她挺厌恶结婚,也不喜欢谈恋爱耗费心神,正是因为一别扭就如此麻烦。
嘴上说着爱的人,一生气发怒,就把爱人晾在一边不管不顾了,这算哪门子的爱呀?这所谓的爱也忒不值钱了。
他一个病人,又有什么资格与她计较?他的命都是她救的呢!
所幸,她是从来不内耗的人,干脆把全部精力用来工作。
画装修设计图、制备药膏,搭配食材这些琐事也够她忙活的,期间她不忘给自己搭配了快要用见底儿的护肤品和各种护肤水和润肤油。
*
洛春阳却像是察觉到什么风声,请了个长假,回乡下老家歇假养伤。
他脸上被文红杏抓出的伤太重,疤痕狰狞不便见人,再加上洛瑾被抓,流言蜚语沸沸扬扬。
他面子里子都无光,与文红杏谈离婚,反被老岳丈讽刺挖苦,也没有谈出个结果。
于是,他道别的话都没有给文红杏留,就不辞而别。
文红杏自然恨洛春阳恨得锥心刺骨,又心焦火燎到处求人救女儿。
却一大早上班时,一纸文件砸在脑门上,由文工团的副团长,降职为后勤部主任。
这一爆炸性新闻,很快就传到李秀和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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