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刚刚去查房了。”
陈月拿起电话解释,苏寒急切的声音传来。
“月月,你赶紧来四合院一趟,丽娜出血了,量比较多。”
“什么?
怎么会这样?
那你赶紧送她来医院,医院设备比较多。”
陈云提醒,苏寒接着说:“现在说这些不方便,你赶紧快点收拾东西,我来接你。”
苏寒说着,已经挂断了电话。
“妈,我把门在外面反锁上,我不回来,你们不要给任何人开门知道吗?”
薛雨柔还没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院子里已经没了苏寒的身影。
苏寒出了门,将院子门上锁,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上车后发动车子。
藏在不远处角落里的人,压了压黑色的帽沿,便随后也跟着离开了。
与此同时,另一个角落里,江辰嘴角含着一根干草,神情淡漠的注视着那人鬼鬼祟祟离开的背影。
“江哥,我已经让人盯着他了。”
江辰神色清冷,点了点头。
“叮嘱一下,动作小一点,不要打草惊蛇,我们要引蛇出洞。”
江辰叮嘱了一番,继续亲自盯着。
这人也真是无趣,拿个狗头去吓唬杨丽娜。
好在杨丽娜压根没有打开看。
江辰想,晚上换岗了得回去把这事详细跟自己老大汇报一下,免得到时候她又怪自己。
苏寒刚到医院门口,陈月手里就提着医药箱慌慌张张从医院出来了。
她一上车,一颗心紧绷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了?”
“有人又往门口放东西刺激她。
虽然不知道放了什么,但是布袋子都血淋淋的,看着很瘆人。”
苏寒一双目光紧紧的盯着车前方,他开车的速度很快,陈月的手抓着手把,心都快跳出来了。
“孩子现在才七个多月,不管怎么样,她必须要再坚持一个月。”
陈月害怕,因为杨丽娜跟别人不一样,她肚子里的孩子自己必须保住。
杨丽娜这边,薛雨柔赶忙给杨丽娜换上舒适的睡衣,杨丽娜紧紧的夹着双腿,侧着身一手扶着肚子,怎么都不敢动一下。
陈月赶来的时候,看到杨丽娜毫无血色的面色,顿时吓的不清。
“怎么样,还流不流血了?
肚子疼不疼?
有没有发紧发胀的感觉?”
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陈月已经将医药箱里的瓶瓶罐罐摆放在桌子上了。
“不疼,不紧不胀,这会儿好一点了
。”
虽听杨丽娜这么说,但陈月还是没有松口气。
“你赶紧的平躺,我给你听听。”
陈月一番检查下来,确定杨丽娜肚子里的两个心跳声强劲有力,顿时松了口气。
“呼···
还好你们都没事,你这是要吓死我了。
你这样不行的,我得搬过来陪你住,必须要随时随地监督你。”
陈月松了口气,她来的时候拿了保胎药,这会儿熟练的往瓶子里加了药,帮杨丽娜扎针。
“好,那你搬过来住吧。”
杨丽娜不想让大家担心,她面上傻傻的笑了笑,实则心底里在滴血。
她很想念李景明,真的很想。
如果这个时候她站在自己身边,那是对她最大的鼓励。
陈月帮杨丽娜扎上针,并没有着急回去医院,她已经跟人商量好了,由另一个大夫顶替她的工作。
“你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要想。”
陈月抬手摸了摸杨丽娜的脸颊,杨丽娜欣慰的笑了笑。
上海。
苏林一帮人到校差不多一个星期了。
李景瑄似乎和张继凯之间又成了两条平行线,李景瑄整天三点一线,似乎对张继凯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张继凯有很多话想跟李
景瑄说,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苏林这边,日子似乎也变的单调起来,除了学习就是等一个人的信,或者电话。
所有的人,似乎都怀有自己的心事一般。
舒曼这边,她一整个寒假都在外边,压根就不知道在贺淑萍的管理下,舒言修那个接近倒闭的服装厂,在贺淑萍的策划下,摇身一变成了制作旗袍的高档地方。
贺淑萍将厂子里重新翻新了一下,她是旗袍的热衷者,现在孩子都长大了,又都不喜欢她,但是这不能阻止她对旗袍的热爱。
贺淑萍想,爱别人之前先学会爱自己,然后再去爱别人。
重新翻新这个厂子很累,却让贺淑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这断时间,她拜托人打听了舒曼开学的日子,这不一抽空,便拿了舒曼爱吃的螃蟹来宿舍看舒曼了。
贺淑萍出现在宿舍里的时候,整个宿舍的人都呈各种姿势趴在床上看书。
舒曼手里捧着一本杂志再看,这样能让她知道很多有用的消息,同时能打发枯燥的生活。
舒曼手里的杂志封面上,是一个穿着旗袍加皮草的女人,舒曼的目光并没有落在模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