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义文柏面前。
心里却在腹诽,混蛋,最好一口汤呛得你吃不下饭去,免得在老娘吃饭的时候瞎折腾。
晚饭后,我向往常一样,到小花园散步一会儿,之后在书房里翻几页书,便准备上床睡觉了。
今天是周三,掰着手指头算算,这样安逸的日子,还有四天,下周一,就要回到学校上课了。
其实我本来计划这周就返校销假的,可是义文柏偏要我再休养一周。没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只好继续待在义宅里整天无所事事。
房间的门忽然开了,义文柏转动着轮椅进来。
“以后,你和我一起住。”
“我现在不就是和你住在一起吗?”他这是什么意思?和他一起住?
“我现在的情况,不能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所以,就拜托你了。”义文柏说着,借着拐杖的力道,从轮椅将自己转移到了床上。
意思是,他现在生活不能自理,所以要我伺候他?苍天!你开开眼,收了这只妖孽吧!我一点也不想被他奴役驱使啊!
“男女授受不亲,我们两个睡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没名没分的,不太好吧。而且,也不方便啊。你要是喜欢这个房间,我把它让给你,我去别的房间睡。”
虽然知道义文柏通知我的事情,都是他做好了决定,不会更改的,可我还是不死心,想要试一试说服他。
“哦,原来你是在意这个。”咦?今天这是太阳打东边落下吗?怎么听上去似乎还有商量的余地?
“如果你愿意的话,明天就可以去领证。”
这个义文柏,烂人,说话怎么大喘气啊!名分什么的不是重点啊,是我不想和你住在一起啊!
“当初签合约的时候,你答应过我的条件的,不能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照顾夫君是娘子的本分。所以,这和你是不是喜欢,愿意还是不愿意,没有关系。因此,我也不算是在强迫你,也不算是违反了约定。”
我怎么忘了,眼前这位可是鼎鼎有名的商业大佬,和他谈条件什么的,估计会被吃的连渣子都不剩吧?
不对!“谁跟你‘娘子’、‘夫君’的?你要不要脸?我们只是合约恋人。”
“如果你心急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让你知道什么是‘娘子’、‘夫君’。关灯吧,我困了。”
这家伙,他竟然威胁我。真是岂有此理!
他已经躺进了被子里,摆好了入睡的姿势。看着他那张俊脸,我真想狠狠地给他一拳,打得他满地找牙,看他还敢不敢和我嚣张。
脑海里的小人已经将义文柏打倒了一百八十次,可是事实却是,我是一个怂货,一声不敢吭的去关了灯,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
一定要和他保持距离,幸亏床很大,我靠边躺着,与义文柏中间隔了三个人左右的距离。上帝保佑,让我睡觉的时候老实点,别动手动脚的,在他面前出糗。
相安无事的前半夜。
我睡得正香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人在叫我。迷糊中睁开眼睛看看,是义文柏。“上官金莲,我要去卫生间。”
“那你就去嘛。我又不能替你解决生理问题。”
“上官金莲,扶我去洗手间。”义文柏贴在我的耳边,说话的时候呼出阵阵寒气,让我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义文柏,你可以的。”咬牙切齿的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慢吞吞的走到义文柏那一侧,帮他起身,充当他的另一只拐杖,扶着他去了卫生间。
他在里面解决生理问题,我还要守在门外,等着一会儿再将他扶回去。难道是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被义文柏逮在身边折磨?
一个晚上,义文柏去了两次卫生间。
第二天早上,我照着镜子,看看自己脸上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搀扶着义文柏去浴室洗漱过之后,我才能换衣服洗脸。就在我以为,一切终于结束,我可以休息一会儿的时候——“上官金莲,过来帮我换衣服。”
我瞪大了眼睛,看向面无表情的义文柏,“义文柏,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是小腿骨折了,又不是手骨折了,干嘛要我帮你换衣服。”
“衬衫我可以自己穿,但是裤子,我不方便。”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脱下了真丝睡袍,露出赤裸的胸膛。这一切太突然了,我的视线没来得及挪开,他就这样做了,我一不小心将他健美的身材看了个精光。
白皙如玉的肌肤,曲线完美、又不会令人感到不适的肌肉,一举一动间都能看出他身体里积蓄的力量。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太苍白了,看上去不够健康。想象一下小麦肤色的义文柏,哇!那根本就是活着的“大卫”啊。
我瞪大了眼睛认真的打量着,不知不觉歪了歪脑袋。
“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我穿裤子。”
我正沉浸在自己的花痴世界里,义文柏又发话了。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他的下半身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