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就软了,只得依了他,让他满足了欲望。
事后,谢承东仍是揽着良沁的身子,良沁浑身乏力,尤其腰际那里更是酸软的厉害,她枕着谢承东的胳膊,轻声道;“瑞卿,你这次回来,是为了张总理的寿诞吗?”
谢承东吻了吻她的发丝,淡淡“嗯”了一声,“张总理昔日对江北军有大恩,他的寿诞,我必须回来。”
良沁闻言,回身环住了他的身子,谢承东听见了她的叹息,遂是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我只是觉得庆幸。”
“庆幸?”谢承东挑眉,“庆幸什么?”
“庆幸张总理今年刚好是六十岁的寿诞,若是五十九,或是六十一,你都不能回来了。”
谢承东闻言便是笑了,他抚上良沁的面容,与她低声道出了几个字;“我也庆幸。”
良沁不解的看着他。
“我在前线打仗,心里也还是惦记着你和安儿,恨不得有机会能回来看你们娘两一面,如今张总理要过寿诞,我也能正大光明的回到北阳,省的还要偷偷摸摸。”
良沁听着,心头便是柔软,她心知谢承东身为主帅,等闲绝不可轻易离开战场,若是让江北军知道,他扔下战事,自个跑回来看老婆孩子,对士气定会有影响,到时候还怎么打仗?
良沁微微莞尔,将脸庞靠在了谢承东的胸膛。
谢承东抚着她的发丝,两人相依相偎,说不尽的情意。
晚饭,傅良澜已是在餐厅安排好了酒宴,为谢承东接风洗尘,熟知左等右等,却迟迟不见谢承东与良沁的身影。
外面的天色已是暗了下来,傅良澜看了一眼时钟,见时针已是指向了八点,她看了齐自贞一眼,见齐自贞端坐在那里,微垂着双目,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傅良澜有些坐不住了,刚要派人去后院催上一声,就见谢承东一手抱着儿子,另一手牵着良沁,一道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状,傅良澜与齐自贞俱是一块站起了身子,等着谢承东入座,眼见着傅良澜与齐自贞等了许久的样子,良沁有些赧然,也有些歉疚,道;“姐姐,齐夫人,有劳你们相候,出门时安儿哭闹,耽搁了功夫。”
良沁声音很轻,刚说完就觉得脸庞火辣辣的,想起方才,自己看着时钟,催促着谢承东与自己一块起床,岂料谢承东压根不听,自己不起来不说,还将她也是拉了回去,压在身下,又是一番温存,等着她回过神来,外面的天色早已黑了起来。
“小孩子家,哭闹也是寻常,不打紧。”傅良澜微笑着,让良沁母子坐在自己身边,命下人开始上菜。
珍馐佳肴一道道的摆上了桌,谢承东坐在主位,傅良澜殷勤布菜,瞧着谢承东黑瘦下去的面庞,眼底便是漾着心疼之色,“这一仗司令打的辛苦,可要多吃些,等回到北麓,战地的饭菜,和北阳相比不得。”
傅良澜话音刚落,齐自贞却是笑了,听着她的笑声,傅良澜向她看去,就连主位上的谢承东,也是停下了筷子,黑眸落在了她身上。
“是我说错话了吗?自贞在笑什么?”傅良澜笑盈盈的开口。
齐自贞拿起帕子,拭了拭嘴角,她看了一眼谢承东,见他眼底布满血丝,因着清瘦,五官的轮廓更是有棱有角,她压下心中的钝痛,淡淡说了句;“我听夫人说司令这一仗打的辛苦,不免觉得好笑。”
“这有何好笑?”傅良澜不解。
齐自贞眼底有寒光闪过,她向着良沁看去,唇角慢慢浮起一丝冷笑,“我在想,若是当日二夫人趁机擒住了梁建成,又哪还有如今的北麓山大战,司令,又何须这般辛苦奔波?”
“够了!”
齐自贞话音刚落,主位上便是传来一道低吼,谢承东面色铁青,将手中的帕子一把扔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