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善的提醒过后,华春风恢复了恶魔的本质。手中的银针再次盯准了栾易身上的穴位刺了下去。
华春风的一百二十根银针都准确无误地扎在栾易的穴位上。这些银针,有些阻断了栾易经脉的运行,有些则增强了效果。不过在这其中,有部分是华春风的研究不需要的。也被华春风扎了上去。包括增加栾易的神经敏感度,增强痛觉一类的,纯属华春风的个人嗜好。
第二天,栾易浑身上下出现了鲜红色的斑点块。几条主要的静脉也明显凸出许多。
华春风对此不管不问,而是拿来了一颗深蓝色指甲壳大小的药丸塞入了栾易嘴里。
“别担心,这只是普通的药丸,不是毒药。”淡淡地说完,华春风又取出特制的针头,在栾易身上的静脉取了一些鲜血封存起来。
三天之后,栾易身上的银针全部被取下。华春风在栾易翻身之后在栾易的背面各个穴位重新扎针。
又过五天,天天服用药物的栾易身上的红色斑点块覆盖全身。栾易整个人的皮肤变成了红色,乍看之下十分恐怖。
华春风将栾易的手脚捆绑之后让栾易进入了一个木桶,并且将一桶桶的药水倒入了桶内。栾易被泡在药水之中,只有脑袋在水面上可以呼吸。
身上被华春风扎过的穴位从当天晚上开始舒张,药水之中的精华被栾易的毛孔吸收,逐渐进入栾易的经脉之中。
栾易只觉得浑身奇痒无比,每一处都好像被蚊子咬过一样。“杨雪,难道这种时候你就只会躲起来而已嘛!”栾易在心中狂喊,这些天来,杨雪消声觅迹,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让栾易感到十分不安。
不过杨雪并没有回应栾易的意思。瘙痒还在延续,从他的脚
底到脖子,浑身的每一寸皮肤都在收着煎熬。栾易从木桶中猛地站了起来,将身体向桶壁贴了过去,上下左右摸搓。感到瘙痒稍微好一些后,栾易又转过身去,用同样的办法缓解背上的瘙痒。
背上稍微好一些,其他部位却又忍不住了。
栾易想尽一切办法,将自己身上的皮都磨破了一层。但是瘙痒感却没有任何的缓解,反而变本加厉地侵蚀着他。
“既然这样,我不干了还不行嘛。”栾易下定决心,一咬牙,猛地撞击木桶。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进行第三次。数次之后,坚持不懈终于换来了回报,木桶倾倒在地,里面的药水全部流到地上。栾易同样摔在地上,但是身上的瘙痒感缓解了许多,还在不断地消退。
精神一松懈,栾易立刻睡去。
第二日,华春风为前一晚发生的事情大为光火。栾易表示自己毫不知情,他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面吞。
将栾易重新捆绑之后,华春风用了十天的时间再次熬制了一整桶的药水。随后栾易被华春风五花大绑地扔进了木桶中。
华春风学乖了,这次他把木桶放在屋外。在他的地盘里面,放眼望去都是山丘,没有其他任何一户人家。无论栾易怎么发疯,都没有人会注意到。
木桶一半被埋在土里,被固定的死死的。随着药水被冲到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中药味,栾易几乎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在华春风的病态折磨下,栾易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过三个月的。总而言之,华春风告诉栾易,对他的实验暂时告一段落。
诊断过栾易的脉象后,华春风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眼中精光闪烁不定。“我真是个天才,原来以前的推断都是正确的。这
样下去只要在他身上试验一下最后一步,我就可以成为真正的修真者了!”尽管心中激动难耐,华春风还是尽量不表现出来。
眼前这个人,已经被自己折磨的身心俱疲了。就连自己告诉他实验结束了,栾易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兴致。一切非人的折磨对栾易来说都是一样的,不过是挑战自己精神的极限而已。对此,栾易已经麻木了。
华春风对此的评价却完全相反。在他眼中,栾易的危险等级在最近几乎提升到了最高。在他过去的实验中,能够挺过三个月的寥寥无几。大多数人要么自杀,要么被各种痛苦折磨而死。即便是那群活下来的人,也全都意识扭曲、病态,成为了疯子。
可是栾易不一样,自觉告诉华春风,栾易很平静,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并且还在受到自己行为的影响转变着自己的思维方式。这种平静的怪物,才是华春风害怕遇到的。谁也不知道之后会不会发生暴风雨。
华春风很警惕,所以接下去的几天来,他一直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在栾易的身上试验最后一个步骤。这个步骤没有任何的危险,成功就是成功,栾易的经脉很可能被他打通;失败就是失败,轻则残废,重则至死。即便栾易服用过虚丹,结果还是一样的。
与此同时,杨雪却在遭遇着人生中的又一次生死攸关的场面。已经在栾易识海中封闭六识的杨雪因为栾易的精神被高度刺激造成的识海波动而惊醒。本来开口就打算骂人的杨雪猛地发现栾易居然浸泡在一种奇特的药水之中。她顿时起了兴趣,并且对药水的成分进行了分析。随后杨雪惊讶地发现那个老中医居然在用十分古老的方法为栾易筑基。
这种跳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