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胥你退下吧。”
“圣女——你不必出手,我们来就可以了。”和伍子胥一道来的还有另外两名水月洞天的修士。虽然不如伍子胥出名,但他们也有婴生中期的修为,只是因为资质比伍子胥差,修炼到这个程度多花了数年功夫。
“你们?”圣女鼻腔哼了一声,“伍子胥的人剑合一什么时候你们能接下了,再来阻止我吧。”
“栾易,你刚才说我的威压无效?”
“圣女此话就不对了。我的饭菜味道变差了可是实打实的事实,影响食欲啊。你看我现在都还没有吃饱,就没食欲了。”栾易耸了耸肩,“这件事情大家私下说一说就好了,不讲礼貌的行为拿到台面上还是对有损圣女你的脸皮的。”
“想用这样的话来挑衅我吗?也好,我就代门下出手代为教训你。虚境不出,年轻一辈争雄,却不该你的位置。”圣女脸色一直都是冷冰冰的,让人猜不透她在说这话的时候心中究竟是个什么想法。“你不该的,就是挑战了中州修士的权威。这世上能制你的人并不在少数。”
“这句话我听得老茧都要出来了。”刚从北域回来没多久,连肚子都还没来得及填饱。栾易可没自信对付水月洞天的这个深不可测的圣女。
但凡什么“剩男剩女”的,光听名字就不是好货色。要是惹毛了就麻烦了。
当然,最关键的栾易的真元少得可怜。至少得给他一天时间恢复下。
挠了挠耳朵,栾易打算先发制人,绝不能让这个剩女带动节奏,不然自己肯定得陷入和她之间的苦战。
说干就干,栾易的气势节节攀升,一股恐怖的威压从他身上冲了出来,倒挂金钩向着水月洞天的圣女扑去。
无形的威
压只针对圣女一人,栾易却故意做的出众些。丝丝威压透射出来,辐射着周边的区域。让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栾易的恐怖威压。
水月洞天的圣女意见很大,这个散修一点规矩都不懂。说都不说就想要以气势压人。简直无法无天。
要是不在这里好好打压打压他,自己也就白做门派的圣女了。
想到这里,她也再度挥出自己的威压,一道急流冲开栾易的攻击,打了出去。
两个人以威压的比拼,居然是栾易略胜了一筹,这让圣女气得七窍冒烟。面露寒霜,收了威压直接打出一道灵觉。
原本就是冬天的玉衡古城,温度又降低了几度。空气之中的水汽在凝结,成为一粒粒肉眼可见的冰晶慢慢飘落。
更多的水汽汇聚在栾易的头顶,一根根冰锥突兀地出现,势必要将栾易给打成马蜂窝。
只是,几个小时前,栾易所在的世界,凶险程度要比这些冰锥高了不止多少倍。圣女的手段,被栾易抬手间全部捏碎。
留下一片残影,栾易的身边粉碎的冰晶不断下落。看了一眼白蒙蒙的天空,栾易露出久违的微笑:“快要下雪了。”
说着,栾易不顾水月洞天的圣女怒目而睁。自顾自从天空中一步步走了下去,口中喃喃:“北域看厌了,还是这中州比较可爱。希望这次的雪下的时间能长一点。”
在红尘界的新河镇,栾易对雪有着别样的期待。所有美好的爱情故事都是细雨纷纷或者大学飘飞的时候在桥上树下发生的。
心中如此期待,栾易却知道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一身不幸,一张说不上丑恶的极其普通的脸庞。让栾易和浪漫相距甚远。
即便如此,他还是对雪情有独钟。幻想一下
也好,能看到有情人在雪中终成眷属,自己也会由衷地为他们祝福。
谁也没想到,栾易为了能安静地看一场雪,不战而走。
水月洞天的圣女很想分分钟把栾易截肢,但碍于不能对普通人出手的原则,不敢在建筑物之间大打出手。
重新回到了酒店,每张桌子都被打扫过了,摇了摇头。栾易径直走上了二楼,这里多是一些文人骚客,儒雅之士谈天论地的地方。很多人都没有修为,见到栾易淡薄衣裳,不加修饰地走了上来,有人不在意,有人皱起了眉头。
到底是有修养的人,还是大不一样的。自然有人知道栾易一分钟前还在天上和人打斗,不过也不多说。
选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栾易将木窗撑开,萧瑟的寒风便吹了进来。让里面体弱的文人多少有些介意。
四周可还烤着火炉加温。栾易这么做等于开着大门打空调,太不懂规矩了。
“不好意思,我是觉得就要下雪了,想欣赏玉衡别样的景致。给大家赔不是了。”栾易向着众人道歉。
“倒也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烤着火炉有些浪费了。而且大部分人不大适合这么吹风。”人们互相体谅着,让栾易觉得这里比修士的世界好上太多。
栾易想了想,说到,“我是个修士,这样吧,我将这寒风与你们割开。只有我一个人吹风。你们尽可以欣赏外面的景色如何?雪景美如画,如果窝在家里闭上门窗,未免太扫兴了一点。”
“如此甚好!”
“还请各位将手边的门窗打开。”栾易旋即打出一道道结界,将每一个窗户都这么保护了起来。如此一来好像将纸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