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查清楚再告诉您。”何琛用眼神询问周衍，周衍点了点头：“好，你出去吧。”

周衍见公司没有什么事情，就去医院看余思渺，余思渺还没有清醒的迹象，周衍进了病房，见她乖巧的躺在床上，脸上多了几分温柔。

“渺渺，陈家现在已经是自身难保了，你是不是应该很高兴？都是陈燃害你变成这个样子的。”

他的眼中尽是怨恨，昏迷中的余思渺好像并没有听到这话，只是沉稳的睡着。

周衍在这死寂的房间中，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心里有些失望。

“思渺，那些对付你的人，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的。”周衍在余思渺的床下暗暗发誓，余思渺仍然没有反应。

也许这个时候，才是她最安稳的时候，没有人打扰，也没有人在这个时候算计她。

他在病房里一直坐到深夜才舍得离开，他刚刚出门，就在门口遇到李医生，李医生看到他的时候，轻叹一声。

“余小姐仍然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也许一辈子都会这样了。”

李医生是周衍的师兄，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本身也不错，李医生更像兄长一样，周衍站在窗前，眯了眯眼睛。

“也许是这样睡着很舒服吧，我也有那么一段日子，睡着的时候什么都不用想，可伤心的，都是清醒的人。”他回想那一段日子，什么都不记得，但他一直做着一个梦，梦里的人就是余思渺。

他现在才知道自己错过了多少事情，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余思燃今天也过来了，他的脸色很不好，余老爷子应该很快就知道了吧，他年纪那么大了。”

李医生也很无奈，周衍眉头拧在一起：“我会去余家见余老爷子的，他年纪那么大了，一定不能受什么打击。”

他现在算是余家的女婿了，余思渺不在的时候，他要帮着余思渺照顾好爷爷。

余老爷子这两天的身体总是不好，晚上咳嗽的厉害，今天看见周衍过来，他倒是挺高兴，特意让人拿出棋盘，两个人切磋一下。

“思渺这个丫头也是有段日子没回来了，你最近还和她联系吗？”

他知道，周衍已经想起来从前的事情了，可余思渺那个脾气，也不知道他们最近怎么样了，余老爷子也实在放心不下。

“思渺最近挺好的，就是公司里的事情太忙了，而且还和美国的乔治先生签了合同，还要去国外出差，反倒是我，最近不怎么忙。”

周衍只能帮余思渺扯着谎，余老爷子将棋子放在棋盘上，很显然已经没有了下棋的心情。

“思渺这孩子从前就要强，但她那个公司啊，马马虎虎过得去就好了啊，偏偏要把自己忙成这样，我这个做老人的，看了也心疼。”

他摇头叹了两口气，周衍笑着开口：“爷爷，渺渺不在的时候，我可以陪着您啊，我可以陪着您下棋。”

周衍陪余老爷子下棋，还在余家做了午饭，以前余老爷子只知道他当过兵，却不知道他做饭还这么好吃，周衍将老爷子逗得眉开眼笑。

“周衍啊，你这么优秀，思渺跟了你，也是渺渺的福气啊。”他这话一点也不掺假，能够和他在一起，的确是余思渺的福气。

“爷爷，您也知道，我喜欢渺渺很多年了，渺渺能跟我在一起，才是我的福气呢。”

周衍想起余思渺美艳的笑容，还有发脾气时候撅起的嘴，心里一软，就算是余思渺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他也愿意照顾她一辈子。

“周衍，你能这么想，我这个做老人的很感动。”

周衍一直陪老爷子到深夜，他才开车离开，离开的路上一直想着在医院里的渺渺，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他想起那天的车祸，仍然心有余悸，是郝莲娜和陈燃害了余思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