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我不能不管!”木头大声道:“我爸活着,他是杠子头,他没了,那我就是杠子头。只要我还活着,咱们的人就不能少。”
木头说完,背上铁弩,拎了一把大片刀,就出了门。
此时雪虽然停了,可风还在继续。山谷中的风带着西北的凉意,驱赶着白色的雪气在地上翻滚,刚刚出来的月光还很稀薄,将周围巨大的松树的影子拉的老常。到处都是一攒一簇的黑影,一对对幽绿色的眼睛忽隐忽现。
哑巴留在地上的脚印越来越细密,周围黄皮子的叫声也越来越清晰。
木头知道,人应该就在附近了。
“河洛,你这是去哪啊?”
就在木头盯着前边一对幽幽的绿眼睛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木河洛全身一颤。
这声音……不是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