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了,否则飞剑会失去控制。
而云老的视野范围之内,方圆何止百米,根本没有兄长的影子啊。
关键飞剑飞了这麽远,还飞得这麽溜,显然不是他兄长能做到的啊。
“去!”
身体向前飞掠之时,云老随手朝身後扔出一张金刚符籙。
轰!
符籙迎风自燃,冲出一道金光,化成一道金色的光幕,彷佛一堵铜墙铁壁立在那里,要阻挡飞剑的攻势。
可是,根本没用,即便这道由金刚符籙化出的金色光幕足够坚固,可硬抗狙击穿甲弹的穿透,在飞剑的超音速剑锋之下,也脆弱的如同薄纸一般,瞬间贯穿。
“这怎麽可能?这把飞剑什麽时候这麽厉害了?到底是谁在驱使飞剑?我大哥根本没有这个能耐。”云老发出一声惊呼,双腿撒丫子继续向前疾奔。
嘶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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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剑未到,但是恐怖森寒的剑意,和刺目的剑光,已经笼罩全身了,让云老一阵头皮发麻,全身汗毛倒竖。
彷佛下一个瞬间,飞剑就能贯穿他的肉身,刺破他的心脏,将人扎一个对穿,留下一个碗口粗的血窟窿。
嗡!
虽然飞剑刺破了金刚符籙,但是速度多少还是迟滞了一刹。
趁着飞剑这短暂的迟滞,云老竭尽全力,向前疾奔,浑然不顾身上的伤势,把潜力发挥到极致,可谓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
可是,他的速度再快,也超越不了音速。
而飞剑的速度可是超音速啊,撕裂空气,发出刺耳的音爆轰鸣声,让人听着就头皮发麻,感觉像是一只死神在靠近。
明明知道跑不过,可还是要跑。
风老别无选择,充满了无力感。
“妈了个巴子,难道飞剑真被陈阳那小子抢去了?关键他抢去也就抢去了,怎麽可能耍得这麽溜?这麽短的时间,他是如何完成洗炼的?如何完成认主的?真踏马的妖孽!”云老边跑边想,百思不得其解。
这发疯一般的飞剑,太不正常了。
如果飞剑在大哥手中,是根本不可能攻击他的。
如果在陈阳手中,陈阳应该连操控的资格都没有啊。
想他们兄弟二人花了十年的时间都认主不了啊。
奔跑了几百米,眼见着又要被追到了,云老突然另辟蹊径,不再跑直线了,而是左右迂回,走S型路线。
话说,兔子撒欢的时候,也喜欢这麽跑。
“小样,跑得还挺快,以为S型走位,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吗?”陈阳冷冷一笑道。
虽然飞剑已经飞到了几公里外,但是陈阳的神念如同雷达一般,时刻追踪着飞剑的路径,也追踪着云老的去向。
为了更好的掌控飞剑,他的精神力处於高度集中的状态,额头都綳出青筋来了,眉心隐隐发光。
远在几公里外的飞剑,如臂指使!
云老跑出S型,飞剑竟然也能S型走位,如影随形,灵活到不可想象。
无形中,像是有一条条丝线,将云老和飞剑连接了起来。即便云老的走位再风骚,飞剑也能精准的追踪道轨迹,如附骨之蛆,根本甩不掉。
其实,这无形的丝线也确实存在,便是神念触手啊,一端连着飞剑,一端连着云老。
如此,只要是在陈阳的神念范围之内,云老想甩开飞剑,都难如登天,再如何机动都是枉然。
就像一架战斗机被导弹锁定,逃出生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云老跑进茂密的树林里都没用,飞剑过处,一棵棵比水桶还粗的大树,脆弱得跟纸糊的似的,轻易便被拦腰切断,山石也崩碎成粉。
回头就见一道雪亮的银色光轨在山林中蔓延,那光轨无限拉长,在树林里一往无前,遇木断木,遇石破石,势如破竹,不可阻挡。
“啊啊啊,踏马的,到底是哪个怪物在掌控飞剑?真的一点活路也不肯给我吗?”云老都要哭了,充满了绝望,充满了无力感。
一跑几公里,他的身体都快被掏空了。
扑通!
眼见着死亡临近,真的逃不掉了,云老乾脆破罐子破摔,跪在了地上,对着追来的飞剑顶礼膜拜,乞求放过。
他是真的怕了,真的没辙了。
虽然他看不到是谁在掌控飞剑,但是直觉告诉他,除了陈阳,不可能还有第二个人。
这个逆天小妖孽是个修仙者,也只有修仙者才可能这麽短的时间内,完成对飞剑的认主,从而如臂指使的掌控飞剑。
他也终於认清了现实。
在陈阳面前,他和蝼蚁无异。
“陈大师,哦不,陈天人,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是我眼拙了,不知道你是神境,不知道你是修仙者,以至冒犯了天人神威。只要你肯放过我,你和我古武联盟的恩怨可一笔勾销。我大哥的仇我也可以不报。作为惩戒,我自愿归隐山林,十年之内不再出世。”云老对着飞剑边叩首边说道,一把鼻涕一把泪,是真的怕了,也是想真心悔过。
他以为大哥风老已经被陈阳杀了呢。
只要陈阳肯放过他,大哥死了也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