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一愣。 原来如此.......我搞明白了,所谓的铁井是口风水井。 古人多迷信,过去如果某地反复闹洪灾,往往会往河里沉个石乌龟铁石犀牛什么的,至于为什么做铁井,因为过去民间有种说法说龙怕铁器,像北|京东直门北新桥那口锁龙井一样,常年用很粗的大铁链拴着。 就听他抬头回忆道:“大概六十年前,县政府下了通知,全城老少所有人三天内全部移民,当时我正在老前街西边儿的邵家坟窑子里快活,当时我喝高了,做了个梦,我梦到一位身穿紫袍,头长龙角的男人求我帮忙救救他。” “我问他是谁,要怎么救他。” “他说他是龙王,只要在大水下来前将铁井的井盖儿移走他便得救了,他还说如果我帮了这个忙,那可以让我活到一百一十岁。” “呵呵,现在我闭上眼回想起来总觉得这事儿就发生在昨天。” “喝醉了,做了个梦,所以你就把井盖儿给偷走了?”我问。 他有些不高兴道:“什么叫偷?我那分明是拿,我那叫抢救文物,我要是不拿,现在早沉湖里去了。” “当年我拿了井盖儿,还有个两米多长的铁井箍被另外一个人拿走了,1976年铁井箍被移民到江西的一个富商花了六万块钱买走了,91年这人去世前又把东西捐给了政府,当时政府摆在了县国土资源局大门口,直到现在又搬到了宰相岛上成了景点,你们有兴趣可以去那里看看。” “我告诉你们,铁井代表着老淳安,那东西是活在淳安人记忆中的无价之宝,有的是人想花钱买,十年前就有人出过一百万的价格。” 我摇头:“抛开镇龙作用不说,单看这种民俗文物本身价值,一百万是个很高的价格,大爷你该卖了的,起码能换点钱改善下自己晚年生活不是。” “呵呵,你们两个年轻人不懂,铁龙眼还有很多妙用。” “妙用?比如说?” “比如哪个妇女想生男娃,只需要在铁龙眼上坐一坐就能沾上龙气儿,之后生的肯定是男娃,要是男人坐一坐......呵呵呵,老头子我这么讲吧,必龙阳大升,坚硬如钢,夜御数女不在话下啊。” “我靠... .真的假的!有这么神?” “当然真的,你以为我这么大岁数还会跟你开玩笑不成,另外你猜,老头子我今年多大岁数了?” “八十一?” “说少了,老头子我整整八十有七了,咱们都是男人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上礼拜三我还去找了两个小妹儿,不过现在这些小妹儿不太行,再也找不到以前打肉盒儿和老磨牙那种感觉了,她们连起码的空穴来潮都不会。” 我听后不住咳嗽,赶忙喝了口水。 我本来不怎么信,但他说的一本正经,煞有其事,看样子不像是在跟我扯谎。 难道世上真有如此宝贝? 这要是真的......你别说一百万了,一千万都算便宜。 我当即提出说想看看这宝贝,他却摆手:“不是我小气不给你们看,我既然敢告诉你们,那就代表信的过你们,是因为有其他原因,这东西现在不方便展示,等之后有机会了再说。” 既如此我也不便强求,便问他:“对了贵爷,你刚才话没说完,你说江什么来着?” “江家,当年薛口店儿三大家族之一,其家族本上都是徽商。” “徽商家族.....”我立即问:“如今这个家族还在没在?” “在,只不过听人说大部分都移民去了江西,应该还有少部分族人生活在丰茂村一带。” 我听后吸了口烟,皱眉陷入了沉思。 这时换鱼哥问道:“老人家可是会某种高深武功?你刚才是怎么做到起死回生的?” 我立即扭头看去,这也是我想问的。 我记得清清楚楚,他刚才别说呼吸,连脉搏都摸不到,皮肤冰冷,完完全全就是具尸体。 他咧嘴笑了笑:“高深谈不上,不过的确是门功夫,过去年轻的时候我跟着师傅跑江湖常用这招儿,我负责装死,师傅负责讹钱。” 鱼哥马上瞪大眼问:“难道是武当的胎息功?可据我所知,就算是胎息功练至大成,也做不到连心跳都能停止的地步。” 他随手弹飞烟道:“不是什么胎息功,我刚才装死,其实用的是阴阳龟息秘法中最高阶段的......” “玄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