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直接吐了。 疼。 呼吸时一阵阵的疼!感觉像肋骨断了扎进肺里了一样。 我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就这还是对方留手的结果。 我的八步赶蝉并非躲不过,而是我没预料到她一步便进了我身! 缩山拳不虚传,就刚才那一下,我甚至有了面对小姑奶奶的感觉。 此刻我心想:“老天爷真是雪中送炭,只要我能把这两口子收入麾下,在加上负责替我收集情报的鸡哥老婆,那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对手,我都多了两分胜算。” 我消失了这么多天,对方肯定急了,对方一急就容易出错招儿。 感觉时机差不多成熟了,我想要走一步险招。 一直藏着没办法法赢,拖的时间越长,我的货找回来的几率就越低,况且畏首畏尾则不是我的风格,我更喜欢正面对拼。 ...... 两天后,周六。 半夜两点多,我乔装打扮一番,骑着辆连刹车都没有的破三轮,在夜色掩护下来到了十里河天娇文化城门口。 等了二十多分钟,一个人鬼鬼祟祟走了过来。 这人好似没注意到我,一直左右张望。 我走到其背后咳嗽了一声,他瞬间回头。 “表哥??” “你吓我一跳,你怎么穿成了这样?我以为你是要饭的!” “你他妈给我小点儿声....过来。” 我将亮子拉到角落,问他一路上有没有尾巴。 他摇头,一脸焦急问:“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这几天音信全无,顺义那家赌场一夜之间倒闭了,我老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要不是今天你打给我!我都以为她是不是和你私奔了!” 我朝他头上扇了一巴掌。 亮子捂着脑袋,一脸怒气的看我。 没错,几天前我交待了小影不要联系亮子,我让他们分开一段时间,看来小影听了我的话。 看亮子一直骂骂咧咧的抱怨,我一抬手,他马上躲开。 我笑道:“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咱两去偷刘婶家老母鸡,你让刘婶撵上了树,后来你从树上掉下来头上缝了十几针。” 他回忆片刻,突然激动道: “当然记得!那疤现在还在!当时说好了有难同当!结果你跑的比兔子都快!” 我搂住他肩膀说:“危急关头,还是咱们兄弟间的关系靠的住。” “那是!哥,咱两谁跟谁啊!”亮子也搂住了我。 我看了眼手机时间,指了指旁边的三轮车:“你把这车骑到潘家园牛大姐的车棚,记得要从北门过去。” “现在?” 我嗯了声。 “可是....去车棚为什么要从北门过啊?那不是绕远路了吗?” “让你怎么干就怎么干,别多嘴,如果要是有人和你打招呼,你正常回话,表现的自然点儿。” “哦,我知道了,那我去了?” “去吧。” 此刻天还不亮,目送着亮子蹬着三轮离开,我没有第一时间走,而是站在原地,不紧不慢抽完了一根烟。 亮子和我这一车“货”,是我啃完扔出去的骨头,如果那只“狗”足够聪明,它就会闻着味儿过来吃肉。 潘家园人多眼杂,我选择今天不是因为别的,因为今天是周六,市场凌晨三点半就会开门了,不用过去看我都知道,肯定人乌泱泱的。 我握紧拳心想:“来吧,快现身,老子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