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表达什么?”我问。
“旁观者清,我意思是想告诉你,要处理好和他们夫妻的关系,你必须划条线出来,你在线这边儿,他们在线那边儿,可以说话交流共事,但不能过去。”
“兄弟是兄弟,女人是女人,不一样,女人心海底针,你懂我意思。”
我听后直接道:“你他娘的还管我?你懂女人心吗?当初在南平那女的搞走你多少钱?”
黑胖子尴尬道:“搞走不少,一两百万吧。”
我笑骂道:“那你说个蛋,还想教我,告诉你,我跑江湖这么多年,就没有被女的搞走过一分钱。”
我指了指自己脑袋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要命不见血,你长点心吧。”
黑胖着我说:“兄弟,我好奇啊,你比我年轻,长的也比我方正,你是怎么出淤泥而不染的,是王把头对你的言传身教?还是你本身对女人就不感兴?”
“我又不是太监,怎么会不感兴。我意思是说我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控制自己!男的如果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那不管做什么,到最后都一事无成!”
“嘿嘿”黑胖子咧嘴说:“兄弟你清高,你了不起,反正我绝对做不到你这样,我这辈子就打算在淤泥里泡着不出来了,我是千朵白莲随便采,万朵荷花任我摘。”
“唉,孺子不可教也。”
说完我举起酒杯,胖子和我碰一杯,一饮而尽。
“兄弟,谈谈这个墓和石椁吧,我没下去,不知道长啥样儿。”
我放下酒杯,皱眉说:“这个墓确实不一般,制式也怪,可能是唐代晚期的一位皇亲国戚或者朝廷大官儿的墓,具体的要等开棺见尸或者找到墓志铭才能清楚。”
胖子点头:“这种石椁不好开,打算怎么搞。”
“是不好开,当初杨斌那伙人开武惠妃的石椁是用电锯切开的,切成了十块儿才到里头包的棺材。”
“我也是第一次开唐代石椁,我得问下把头。”
我起身准备出去打电话,结果刚拉开门便到一个人站在门口。
“老黄?!我不是让你去山上盯着锅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撞到了,老黄脸上的尴尬一闪而逝,马上解释说:“兄弟,我刚没走多远!山上蚊多,想着回来拿件衣裳!”
说完他便进屋去拿衣裳了,我注意到,他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桌子上那批唐三彩。
“走了,我先去了啊兄弟!你们赶快准备工具!”
望着老黄匆忙下楼的背影,我反复按着手中的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