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站住!”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几十个人拿着砍刀钢管儿在大街上大声呼喊!横冲直撞!
路过的普通人看到这一幕有的快步躲远,还有的选择好奇观望。
我穿过绿化带,冲到了对向车道。
“滴!!”
“不要命了!”
我伸手拦住开窗骂人的车主,身后十几个人也追了过来。
这瞬间导致了主路交通瘫痪,一时间疯狂的喇叭声,司机的叫骂声,不绝于耳。
感觉背后有异,我下意识偏头。
紧接着,一把短把儿开山刀贴着我左脸飞了过去,差两公分不到就砍到我脖子了!
回头一脚踹翻扔刀的这人,我连踩着几辆车的车头冲过马路,跑进了一条不知名巷子中。
因为早年在银川的经历,遇到这种情况我一般选择钻巷子,但老天爷这次没站在我这边儿,朔州不是银川,朔州也没有错综复杂的蜘蛛巷。
“跑跑啊!”
“还挺能跑!有种你他妈在跑啊!”
气喘吁吁,看着眼前的死胡同,我心中闪过一丝难过,但仅仅是一闪而逝,我不相信我会死在这地方!什么大风大浪我没见过。
“是谁出卖了我,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我回头看着这帮凶神恶煞的打手问。
“哈哈!没人出卖你!是你自己时运不济!他妈的!我们在火车站汽车站蹲了好几天!没想到在这里堵到你了!”
“你还有什么遗言!虽然你说不说都一个样,老大有令,砍死你直接拉火葬场烧了!那边儿都准备好了!所以你配合点儿最好,让我们也快些完成任务!”
“你笑个毛!你以为我们在和你玩儿呢?”
我看着说话这人道:“你是智障还是脑残?你难道没想过,是我故意把你们引导这巷子里来的,这样好一并解决?”
我说这话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因为我余光观察到左前方不远有棵大梧桐树。
为首几人面面相窥,他们用看傻子的目光看我,
其中一人对身后的人小声嘀咕了两句。
这人听后立即跑了,看样子,像是去堵住巷子口不让人进来。
随后这帮子人眼神冰冷,手中提着开山刀,一步步朝我走来。
“来啊!不是说要砍死我啊!”我举起枪,大声道。
这帮人可能没想到我一直随身带枪,山西近些年禁枪非常严,没特殊路子的就算在黑市上都不好买到。
“他妈的!来啊!有种在往前走一步!”我怒吼。
“兄弟们别怕!他就一把枪!咱们加起来三十多个人!上!砍他!”
话是这么说,道理是这样,但谁敢第一个上?
枪打出头鸟!谁敢当这个出头鸟!
把头三番五次,告诉我不要搞这东西,但我就是喜欢这玩意儿,不管毒蜂也好,还是这把平远街造五四也罢,男人就得有把这玩意儿!就像余师傅的虎神莲花一样,在最关键的时刻绽放!在那一刻,强如谢起榕般的人也只能退避三舍,
我搞这玩意儿从不是为了装样子,就现在,是时候是让它绽放了。
我食指轻动,瞬间勾回了扳机。
“咔嗒”
我下意识在按。
又是咔嗒一声脆响。
出人意料,没想象中伴随着后坐力的火光炸响,有的只是“咔嗒”一声就像打火机突然掉地上的声音。
一帮人大眼瞪小眼,目瞪口呆,似乎连说话都不会了。
“你们你们等等,我看看怎么回事儿。”我道。
我用力拍打枪身,紧接着卸掉弹夹,把枪身举起,看了又看。
我发现这枪很重,手感一流,也有弹簧。
不是简单的卡壳。
这枪似乎没有突筋和内连杆儿那些弹簧能挂住没用,突筋和内部沟槽无法咬合,这就相当于是把只能上膛的铁模型啊!
我脸色变了,同时脑中回想起王哥脸上的笑容,当时出于种种原因,我没试枪。
也就是说,我拿金镯子换的这玩意竟然是个模型!还是能上膛朝精仿的那种模型!
此刻后槽牙气的都快咬碎了!但不能表现出来。
迅速调整情绪,我将枪别后腰上用衣服盖好,点上一根烟强装镇静,然后冲眼前这些人说:“那个哥几个,我想问一下,眼下有没有一种方式,既能让你们回去和老大交差,又不会让我有什么损伤。”
这些人不说话,仍旧大眼瞪小眼,只是手中的砍刀攥的更紧。
我猛搓了两口烟,笑道:“这样吧,我提个方案兄弟们都听一听,你们大概三十个人是吧?我每人给拿三万块钱,然后你们就当没见过我?怎么样?”
“杀了我,你们只能拿二十万,就算你们愿意平分,那一个人不过才几千块钱,是吧?你们考虑考虑。”
下一秒,漫天砍刀钢管儿,劈头盖脸朝我招呼了过来。
没有说话机会了,脚下八步赶蝉超负荷运行,我拼命的闪躲这从四面八方各个角度攻过来的刀枪棍棒。
八步赶蝉适合小范围灵活躲闪!但也有个度!一旦超过那个度就不行!就算当年教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