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远处。 小货车开的快了风还挺大,我站起来说芽仔你看啥呢,这么大风。 豆芽仔头也没回的说,“真好看啊。” “有什么好看的?黑咕隆咚的你看啥?”我问。 小萱也起身扶着车头,她说:“是啊,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啊,要是在香港,这时候可亮,到处都是霓虹灯。” “怎么了,想家了?”我笑着问。 小萱低头不说话了。 我我想起了我的家,想起了奶奶,之前往家里汇过几次钱,大姑夫的钱早还清了,我现在比大姑夫有钱的多。 我告诉奶奶我一切安好,我说我跟着老板干工程学装修,等过几年回漠河开家装修公司, 奶奶笑着说家里一切都好,让我别操心,他一个人花不了钱,我寄来的钱她都替我攒着,说等给我攒着等结婚用。 想着想着入了神,风迷眼了。 我问豆芽仔家里还有什么人在,豆芽仔说他爸妈早离婚了,他从小跟着他爸,长大辍学后又跟着老舅跑船。 我说那你妈现在在哪知道吗。 豆芽仔摇摇头,说:“不知道啊,老舅说我妈好多年前就再婚了,还生了个小孩,那孩子学习老好了,以后要读博士的,不像我,只上到了五年级。” “到地方了,”司机停车后说道:“前面拐弯就是沙坡头国道,那里不好倒车,你们就在这下吧。” 拿着大包小包下了车,司机掉转车头一脚油门开走了。 我们没地方可去,又不敢在去市里住旅馆,最后穿过国道,我们停在了一片沙地上。 夜色已深。 也没扎营,提着包跑了一天都很累。 我们就那样躺在地上枕着背包睡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