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老是红着眼骂骂咧咧,大声咒骂。 作为李爷几十年的老朋友,帮主算是看着元宝长大的,如今元宝家成了这样子,他是真气不过。 这天中午,我们开车去了市里。 万事通说有人在老城区的老城南街,看到过羊老腰出现,记得那时候的老城区一个红绿灯也没有,一到下午,全都是摆摊卖东西的,自行车,摩托车挤来挤去,帮主的皮卡车根本开不进去。 锁好车徒步进去。 人很多,鱼哥眼睛就像“鹰眼”一样来回扫视。 老南街后头是平房区,开的最多的是干出租光盘业务的影像店和理发厅,有的理发厅有名儿,有的干脆连名字都没有。 夏天,不少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坐在店外,人路过,她们就会坐在椅子上向你招手,也不开口说话,更不会上前拉扯,非常文明。 一路过来,我看到最少7个女的笑吟吟冲我招手,有长的难看的,也有长的好看的。俗话说笑贫不笑娼,家里没点困难的,没人愿意做这个。 鱼哥拍拍我,指着前方说:“万事通说的就是那家理发店吧?” 我说对,就是这家。 店名字很好记,叫姐妹花理发店,属于沿街民房改建。 快到门口,我小声说:“咱们不要一次进去这么多人,别打草惊蛇,派一个人先进去看看情况,剩下的人守着门,别让人跑了。” 鱼哥小声说那你进去,我们把着门。 我说好。 深吸一口气,我推门进去了。 屋里面积不大,有茶几沙发镜子,摆了台二十多寸的彩电正在放电视。 正中间放了两把理发椅,三个年轻女孩,正盘腿坐在沙发上,嗑瓜子看电视。 “呦,老板你是第一次来吧,没见过你啊?” 我说剪头发。 她似乎有警惕心,什么都没说,让我坐在椅子上给我围上围裙,笑着问我想怎么剪。 我说给我剪个平头。 她点头,拿推子开始帮我推头。 一动手就露了馅,这女孩儿根本不专业,给我剪的不好看,不像平头,像个锅盖子扣头上了。 “行了行了,就这样吧。” 我起身问:“你们这儿还有没有别的项目了?” 给我剪头发这女孩双手掐腰,笑道:“老板,你还想要什么项目?” 我笑着说,一个亿的项目,有没有? 一靠近,能闻到很重的香水味。 她小声说:“老板啊,这两天严,生面孔生意我们都不敢做了,你要是真想玩的话,就加点钱吧,我们得冒风险。” “多少钱?”我问。 她想了想说:“你给我五十行不?” 我当即给了一百,说不用找了,小费。 见我出手阔绰,她非常高兴,直接把我拽进了“厕所。” 我心想猜的没错,这小理发店果然别有洞天,不可能就这么大地方。 厕所有暗门,推开门能直接通到一参大院后院,院里用铁丝搭的晾衣架上,晒着不少“衣裳。” 反锁上小门,她拽着我往院里走。 “你先进去等我,我去洗洗。” “哎呀,洗什么呀老板,快点吧,不用洗。” “那两间屋是都有人?我看大白天拉着窗帘。”我问。 她说:“是有人了,一个胖子一个老头。” “那老头还在?多大岁数,长什么样?” 她脸色一变: “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不会是警察来钓鱼的吧?” “怎么可能,我就是问问,我要是警察,能给你一百块钱?” 这女孩儿狐疑的看了我几秒钟,这才皱眉说:“那屋是个死老头子,姐妹们做他生意是真他妈难做,身上一股臭味,还总喜欢挑三拣四。” “你还进不进去啊?” 我说进啊,马上,你先进屋,我简单洗洗马上过去。 女孩走后,我过去轻轻推开半扇窗户,侧着身子,掀开窗帘一角向里看。 屋里床上,躺着个光着膀子的干瘦老头,他正在吞云吐雾的抽烟。 还有个女的,看起来30岁左右,穿的很少,正在低头削苹果。 我偷听他们讲话。 “小美啊,你今天晚上在给我叫两个过来吧,行不?最好是新人,你放心,大爷我钱不会少给你的。” 这女的停下削苹果,表情有些无语说:“老羊头,你是最近买彩票中奖了还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