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把头给了我一瓶药,说道:“这种药叫海希希,是我托人从黑市搞来的,你一次吃两片,每天吃三次,药效发作时你的精神会出问题,会产生有真实感的严重幻觉。” “药效后,你的这种状态,能更让七月爬相信你,如果他来找你,就是我们下手的机会。” 后来发生的应该都知道了,我“力大无穷”,快掐死阿春的那一刻,鱼哥“及时赶到”。 是不是都信了? 如果有人信了,那说明我不盗墓了可以去当演员,拿个什么金鸡奖应该问题不大。 我承认玛珍是我的弱点,七月爬利用我的弱点,而把头是反利用我的弱点,相比之下,把头技高一筹。 河边儿。 “走啊云峰,都烧成灰了还看什么!回去喝两杯酒庆祝!”豆芽仔笑着冲我嚷嚷道。 我笑着说:“你们先回营地,我身上都是汗,要在这里洗一下。” “那你快点儿啊,我们先回去等你了!” 火堆已经烧成了灰烬,夜风一吹,都吹到了独龙河中。 我洗了把脸,掏出竹笛子自言自语道:“玛珍,我替你报仇了,你能不能看到?” “我那边有几个朋友,你报我项云峰的名号,他们肯定会照顾你。” “既然你喜欢康定,那.....” “走吧!” 说完,我将笛子一把丢到了河里。 我对着河水大喊:“再见了玛珍!你项哥我!下辈子一定去找你!” 水面平静,波光粼粼,无人应答。 我又从怀中掏出药瓶,这就是把头给我的海希希,在当时的康定市人民医有,不过是受到严格管控的精神类药物。 我扬起手,准备把药瓶扔到河里。 可.....看着这白瓶子,我又慢慢收回了手。 扭头看周围没人,我倒出来,偷偷吞了两片。 吃完后,我躺在河岸上看着月亮发呆。 我攥紧拳头,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几分钟后忽然听到河面儿上传来动静声。 扭头看去,便看到本来平静的河面,突然咕嘟咕嘟冒泡,像水开了一样。 紧接着,一个人头从冒泡的水里,慢慢浮了上来。 是身穿白衣的玛珍,她身上都湿透了,长发挡在脸前,双手张开,姿势怪异的向我慢慢走来。 玛珍就这么一步步从水里上来。 我想动,动不了,她张开腿坐在了我身上,感觉很凉。 衣裳褪去,玛珍吻了我脸一下。 我感觉自己下边被抓住了,她小声说:“项把头,那天我们没来得及,现在接着做吧。” “你.....你不是玛珍!” “玛珍不会叫我项把头!你是谁!” 她一笑,双手慢慢分开了湿透了的长发。 我槽他妈。 是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