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刘元宁笑道:“这我收的徒弟,最近老收货,也带她出来见见世面,烟儿,快叫项把头。” “项把头好。” 我忙说美女你好。 我感觉这女的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部电视剧中看到过,短发,长的挺靓,可能是个不太出名的二线演员。 刘元宁都四十多岁,成家的人了。 徒弟? 我不太相信,就算真是,我猜也是“手把手教的那种”。(事实证明我猜的不错,后来刘元宁50多岁中风了半身不遂,就和这个叫烟儿的有直接关系。)“小项把头,这地方真偏,王把头约我在这里见面说看货,他人呢?” 我说就在前面不远,你们不用开车,走过去就行,拐个弯就到。 路上走着,我问那尊阿育王塔后来到哪儿了,挣了多少钱? 要知道,他当时是四百多万从我们手中买走的。 就听刘元宁豪爽笑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当时怎么说的?” “我说我他妈拿后半辈子赌这一把!现在证明我赌对了!至于那尊塔我赚了多少钱....呵呵,小项把头,我怕说实话刺激到你们,就不讲了吧。” 我脸上笑嘻嘻,心里你妈批,他肯定卖了几千万。 到了试验田,把头热情的把二人迎进去。 一番客套后,刘元宁开门见山说要看货。 把头拍了拍手,鱼哥和豆芽仔一人扛来一个麻袋,随后将麻袋里的装的西夏剑,一把挨着一把摆在了地上。 刘元宁眼神放光。 他随手拿起一把剑,用手弹了一下剑身,回音清脆响亮。 这证明剑的骨子很好,没暗病,如果声音听起来发闷,那就说明剑有暗伤,暗裂。 “啧啧..”刘元宁越看越兴奋,忍不住爆粗口道:“绝了!真他妈绝了,没想到几百年的东西,品相能这么好。” 他话锋一转,又感叹说:“可惜啊,就是没有带铭文的,等级也不是太高。” 他这叫一夸一踩,行里老套路。 我笑着说:“水坑出来的品相能不好吗,就这种货,你去外头哪里都找不到,未来的收藏市场肯定是品相为王的天下,有铭文的,未必就卖的过我们这种极品品相的货。” 把头不吭声,代表放权给了我,我来和他谈价。 刘元宁眼中闪过一丝光,看向我道:“小项把头,未来文物市场是品相为王的天下,话这么说没错,但你要考虑,如果我收了在往外卖,一次性卖这么多把,市场肯定会掉价,就这些我全兜底了,你给我报个价。” 我想了想说:“二十二把,五十万一把,一共算你1100万。” “算我多少?” “1100百万啊,”我说。 把头故意咳嗽了声,端着茶杯忙说道:“价我们可以商量着来,适当放低点儿,都是靠谈出来的嘛。” 刘元宁看了我一眼,脸色古怪说:“王把头,我要是真1100万收了你们这些剑,裤衩都要赔掉,怕是三十年内都卖不出去。” 这时,一旁那叫烟儿的女的说:“就是,一千多万干嘛买这些东西,破铜烂铁。” 我没给面子,冷脸道:“不光头发短,见识也短!我们谈生意,你没资格说话,闭上你嘴吧。” 烟儿脸色微变,咬着嘴唇没敢在吭声。 “刘哥,你既然来了肯定不想空手走,你说个诚心价,我听听,差多少。” 刘元宁想了几秒,皱眉说:“总价一百三十万,我车上带了现金,现在就可以给你们。” 一百三,除以二十二,那就是一把算五万多,这种单价算很高了,当时好品战国剑也就平均一把四五千块钱。 我没说行,我没说不行,而是让豆芽仔去我屋,把在坟地挖到的钱罐子和钱山拿了过来。 我直接告诉他,钱罐子原装的我没动,钱山我基本上看过了,都是唐代的开元通宝,二十二把剑,加这两样东西,算四百万。 刘元宁摇头苦笑:“小项把头,远远看不到400啊。” 我又从我包中找出来五个个西夏折十大铜钱,二话没说,啪的拍在了他面前桌子上,说在加上这些。 刘元宁摇头苦笑,说还是看不到。 我立即喊豆芽仔道:“都收起来吧,不卖了!” “别啊!” 刘元宁立即按住桌上的大铜钱,笑道:“小项把头,看在咱们的交情上,你在给哥哥我让点利。” “不是我抠门,刘哥我问你,别的不说,就这几个西夏的折十大钱,你以前见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