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师傅,你等等!” 在人即将走出饭馆那一刻,我大声叫住了他。 因为他刚才说那四个字“全部死绝”,真的把我吓到了,一般刚认识的人不会开这种玩笑。 回到饭桌上,我起身给人恭敬倒了杯酒。 “麻烦秦师傅你把话说明白点。” 他轻抿了一口,放下酒杯道:“一个人要死时,外表和内在都会发生一些变化,比如头发突然干枯直立,脸色暗淡无光,还有....” 他指着自己额头中间:“你有没有注意到,你那个朋友,印堂这里有条淡淡的竖纹垂了下来,竖纹一直垂到了鼻梁之上,那就是死相。” “他之后可能就是你们,你可知道在什么情况下能看到这种面相?” 我皱眉摇头。 他回忆说:“去年,报纸上登那条新闻你看了没有?一家五口周末去凉山水库钓鱼,后来车冲进了水库,全淹死了,这一家人当时的面相,就是你朋友现在的面相。” 我脸色发白,我说我不是本地人,来康定就几个月,不知道这个新闻,随即我忙说要怎么解决?报酬不会寒酸。 我以为这种事有钱就能解决,如果解决不了,那无非就是多少钱后头在加个0,就像在南平时查户口帮我一样。 没曾想,他摇头道:“兄弟,我虽然看出来了,但这事儿我可没那个能力解决,就你们住的那个招待所,刚才我看一眼都觉得害怕,你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去找疯道长,越快越好!” 我着急说: “马道长一天只清醒十几分钟,而且上次他跑了根本找不到了,简直来无影去无踪,我去哪里找他?来不及!” “嗯......这样,你在这里等我几分钟。” 他大概十分钟左右才回来,手上多了个白塑料袋。 打开塑料袋,他从中拿出来一大把红绳观音吊坠,数了五个递给我说:“这些护身符都是我送女的没送完剩下的,你们五个人,回去每人带一个,多少有点用,图个吉利,一个八百八十八,总共给我四千四百四十块。” “啊?” “你刚不是说不要钱?” 他这些观音吊坠都是翡翠材质的,但就是那种最垃圾的翡翠,浑身黑不溜秋,一点都不绿,行里人叫狗屎地翡翠,在揭阳那边批发都是四五块钱一个,而且雕工差,雕的观音菩萨眼睛都斜到了鼻子边儿。 “我是说了不要钱,但这可是救命的东西,你就不能白得!明白?这叫因果关系!” “你不会以为是破烂吧?” “我明讲了吧,这些翡翠观音都是去年五月初十的跳神节上,我偷放在金刚寺的荷花灯里过了夜的!” “那晚,整个金刚寺所有的高僧都跪在荷花灯前念了平安经!寻常人想搞都搞不到!你还嫌弃?” “在有,我得了你的钱也不是自己要花,我之后会全捐到金刚寺,这叫做回向。” “算了,不要拉倒!” 看我有犹豫,他迅速把观音吊坠都收走了,我一把抓住说我没说不要!我要!你别生气啊! 跟我回去取了钱,他大致点了点就走了,并且叮嘱我护身符睡前带好,别沾水,赶快想办法找马道长。 人走后,我马上打给老郭。 结果老郭说他都两个月没收到马道长消息,根本不知道他人在哪里,而且老郭还说除非道长自己回来,否则谁也别想找到他。 挂了电话,我心里就开始胡思乱想。 昨天晚上,晃了一眼的那个没腿的女人,是不是就是党项人祭祀的七月爬?我早在贺兰山下就听过七月爬的古老传说,一个人没腿,得爬着走。 古墓中出土的东西都是冥器,也叫阴器,有没有可能....墓里出来的某件文物上,带着七月爬的诅咒?当然这都是我疑神疑鬼,胡乱瞎想的,没科学依据。 豆芽仔最先出的问题,是不是那个东西的原因.... 我忙跑到豆芽仔屋,一脚踹开了门。 “那木人你放哪里了!” 豆芽仔一脸纳闷说:“在我床底下啊,怎么了?” 我直接从床底下把真容木偶拖了出来!这东西四肢已经被豆芽仔粘好了,我看了几分钟,越看越觉得这东西不舒服,就像一具四肢僵硬的尸体一样。 “唉!你干什峰子!” “别他妈拦我!我要烧了它!” “卧槽!不能烧!” 豆芽仔慌了,着急说:“我他妈熬夜熬了一晚上才修好!几十万的东西啊峰子!你怎么能说烧就烧!” 我已经下定了决心,当下一把推开了豆芽仔!扯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