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质问。 “好,听着,我告诉你为什么!” “邪为万病之王!扶正去邪为中医之根!我用针将癌邪封到下肢之下!这才能护她几年心脉和五脏六腑!” “一针鬼宫,即人中!入三分!” “二针鬼信,即少商!入三分!” “三针鬼垒,即隐白!入二分!” “四针鬼心,即大陵!入五分!” “五针鬼路,即申脉!入三分!” “六针鬼枕,即风府!入二分!” “七针鬼床,即夹车!入五分!” “八针鬼市,即承浆!入三分!” “九针鬼窟,即劳宫!入二分!” “十针鬼堂,即上星!入二分!” “十一针鬼藏,即会阴!入三分!” “十二针鬼臣,即月池!入五分!” “十三针鬼封,即舌中!扎的根本不是人!是鬼!这世上,根本没活人能被扎到第十三针!” 我听的嘴巴大张。 “算了,我根本就是在对牛弹琴。”他说完便提着皮药箱急步下楼。 “神医你别走!” 我跑太快,一下没刹住车,踩到了他脚后跟,我们两个瞬间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草...疼死了.....” 我不小心顶在了一个地方,感觉软软的。 “你.....你.....你是女的??” “起开!” 人挣扎着爬起来,奋力踢了我一脚。 这时田哥也一脸着急的跑去追了,只留下我在原地发愣。 十多分钟后,田哥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人叫回来了,让我给人道歉。 我马上说了对不起。 她黑着脸一声没吭,我感觉自己身边站着个冰块儿。 .... 半夜一点多钟,一伙人抬着大床在楼道里调整姿势小心爬楼,洛姨躺在床上盖着厚被子睡着了。 我大声说:“都慢点!看着点墙!别碰到了!” 包括我在内,六个人才把床抬到了楼顶上。 一帮大老爷们轻手轻脚放下。 月光撒下,聚集在大床上,洛姨看起来就像睡美人。 范神医把洛姨叫醒,轻声说:“你衣服必须全脱了,要不然我没办法下针,会很冷,要坚持住。” 洛姨点头,范神医又叮嘱说:“待会儿你用力深呼吸,尽量憋住一口气,要不然会顶针,金针扎不进去。” 洛姨又点头。 这时田哥说:“要不然我找个女的过来帮忙脱衣服。” 我忙说:“不用田哥!讳不避医!在范神医眼中没有那些观念,洛姨只是一个病人而已。” 田哥还是觉得不妥,他让人送来几张床单,又吩咐四名小弟一人拉一个角,将整张床全围了起来。 这样一来,就算住在酒店周围的居民也什么都看不到了。 有个小弟忍不住好奇心,向里望了一眼。 田哥马上过去,啪的扇了他一巴掌!扇的很重。 田哥冷声说道:“都站稳了,但凡谁在敢向里看一眼,我马上把你们眼睛抠出来。” 四名小弟表情严肃,纷纷拉着床单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