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变相惩罚,人很可能被活生生打死。 “怎么,害怕了?” “不是,把头!我觉得咱没必要这样干吧?” “云峰,有必要!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同不同意,接不接受这个条件?” “我同意!我接受!是小萱打还是鱼哥打?要不就让小萱来吧。” 把头似乎料到了我会这样说,他起身拍了拍我肩膀:“你有觉悟就行,不是小萱,也不能是文斌,得找个外人才能下的去手。” 我听后瞬间面如死灰。 隔天早上,太阳生起,正定这个小城刚从睡眠中苏醒,火车站外人头涌动,一切都像平常一样。 二楼房间内。 “呜!” 豆芽仔上身光着,他脸朝窗户被吊了起来,身后,一名中年大姐手拿藤鞭,一鞭子啪的就打了上去! 顿时疼的豆芽仔额头冒汗,他咧嘴强忍着没喊出来。 这中年大姐染了一头红发,穿的很随意,嘴里叼着烟,眼神冷漠,我不认识她,是把头找来的,可能是哪个团队的后勤。 轮到我了,我下意识深呼吸两口,浑身肌肉绷紧。 这红发大姐走到我面前,笑着说:“小神眼峰,久闻大名啊,这都是王把头交代的,你准备好了没有?” 我咬牙说:“来吧大姐,犯了错就得挨罚,我陪着我兄弟,老规矩咱留得守,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不是男的!” 这时豆芽仔感动的一塌糊涂,他喊:“兄弟!这条命我以后就卖给你了!迟早有一天!我陆子明会还给你这一条命!” “啪的一声!” 一藤鞭,结结实实抽到了我后背上,我刚想大喊,却惊讶的发现..... 根本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