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你说的是谁” 把头左右看了眼,凝声道“如果现在讲出来,那这个人可能不会在浮出水面,对方来明的不怕,但就怕怕对方一直给我们来暗的。” 鱼哥皱眉道“把头说的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想害我们的这人手上有枪,云峰,你还记不记得,你那把枪里剩几发子弹” 我回想了下,肯定道“一发只有一发了鱼哥我确定” “对了鱼哥你说你这两天半夜起来经常能听到脚步声那会不会就是害我们的这个人”我问。 “嗯,有可能” 鱼哥回想道“说来也奇怪,我每次一出去这个人就不见了,他可以说来无影去无踪,像个幽灵一样。” 我猜测问“以鱼哥你的身手都没抓到,难道这个人会轻功” 鱼哥笑道“这世上哪来那么多高手,轻功谈不上,不过我能确定一点,对方身手灵活,脚程很快,最起码不比阿春差。” 豆芽仔也猜测道“我靠你们说对方会不会是一个我们不认识的本地苗啊人想想,只要我们出事儿了,那我们的东西我们的钱可都归对方了” 老苗子民风彪悍,豆芽仔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我感觉事情远没那么简单。 苗寨幽灵 把头既然能猜出来,那我没道理猜不出来吧回去的路上,我苦思冥想对方是谁。 结果想破了头,我也没想到是谁。 “哎” 此时把头没来由的叹了声,把头抬头看着天,不明所以的自言自语说“既然放不下,那不如就留在这里吧”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 我左手打着手电,右手提着个麻袋,麻袋里装的是一床被子,我要去河边小木屋那里睡,范神医和蛇女住在那里我不放心。 “咕咕咕咕” 路过一片林子,我突然听到了几声类似鸽子叫般的鸟叫声,还似乎听到了几声极轻微的脚步声。 这时,我慢慢停下脚步,猛的转身向后看去,并大喊“谁” 山间小路上空空荡荡,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松了口气,继续赶夜路,到了小木屋发现范神医还没睡,都这个点儿了,她还借着烛光照明在写范式医方的草稿。 没明说原因,我就说我这两天想在这里睡,范神医听后放下笔笑道“云峰,怎么你冷吗你火力那么旺应该不怕冷啊,这天气还穿的这么厚。” “哪有啊范姐,这里昼夜温差大,我是怕不小心感冒了。” 她点头“我配的追虫丸起效果了,大概三天后蛇女妹妹就会醒,我会给她留下一年量的追虫丸,你叮嘱她,注意饮实清淡,按要时吃药,最多一年,她身体就能彻底痊愈。” “范姐,你要走了” 范神医深呼吸一口,点头“嗯,定好时间了,下礼拜三就走,我走后你要多保重身体,烟少抽,酒少喝,每天尽量多睡一个小时,平常要多吃一些梨子” 话没说完,范神医声音微带哽咽,她低下头不说了。 我鼻子也发酸。 我知道,今天这一别可能是十年,可能是二十年,也有可能是这一辈子了。 我强忍那种淡淡的失落感,笑着说“范姐,那你以后可不能把我忘了啊你要记着我还欠你钱” “呵呵,我记着呢,你还欠我三千万,等以后,我会回来找你要这笔钱的。” 范神医眼睛看着我,她语气温柔对我说“云峰,你现在干的活儿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钱这东西,人一辈子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咱们够用就好了,你应该考虑重新走到正路上去,我相信,凭你的本事和能力,你就算不做那些,照样能活的很好。” “呵呵,范姐,你这是劝我去找个班上啊” “是没错” “我就是希望你能踏实找份工作干,虽然挣的少,但你那样就不会在一直提心吊胆了” 我摇头,起身道“范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咱们志向不同,我就会干这个干别的也干不来有句话说的好,人富在术数不在劳身我早就发过誓了,我项云峰这辈子都不可能去打工的告辞。” 出来后找到苗刀王,我叮嘱他这两天一定要注意周围的风吹草动。 “哦小兄弟,不知话是否可以明讲” 我小声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刀王一听,眼神立即警惕了起来。 回屋躺下,睡了还不到两个小时我便醒了,我其实每天都这样,最多睡不会超过四个小时,如果心里有事,那可能会彻夜失眠。 我就睡在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