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是不是脸谱妆” “不是,让我看看”女的走过去,伸手在男的脸上摸了一把,疑惑道“你看师哥,这好像是白灰粉啊” 我躲在暗处,看的恨不得现在冲出去将这一男一女踹到河里去 就听见那男的笑道“这河里怎么会有白灰粉,行了师妹,别管这些没用的,咱们继续。” “哎呀”女的一把推开男的,抱怨说“咱们出来时间不短了,该回去了,要不然回去得挨班头骂。” 随后就见,这一男一女有说有笑,卿卿我我的搂着离开了河边。 妈的,看两人终于走了,我心想“吃饱了没事儿干大半夜来河边儿谈情说爱什么白灰粉那是在水里尚未完全化开的千年古墓白膏泥还敢往脸上摸明天你就得皮肤病” 此时对讲机内传来把头声音。 “云峰,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是不是出情况了。” 我赶忙回答“没事儿把头,刚才一对小情侣路过河边,多亏小萱提醒及时,没发现我们。” 这就是“放风”的重要性。 小萱这活看似不用出体力,但最需要耳听六路,眼看八方,需要精神高度集中,如果刚才不是小萱及时提醒,那我百分百被人看到了此外,小萱还担任着部分后勤工作,所以她对我们很重要,我们这个团队不能没有她。 吸取了这次教训,我散土时候更加小心谨慎,接下来,白膏泥一框一框往河里倒导致河水都变成了白色这种现象只是暂时的,因为河水一直在流动,等到明天一早,河水肯定会恢复如初。 可能有人会问,你都倒河里了,不会让人中毒吧 不会。 相比于整条河来说,这点白膏泥量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都被稀释了,再说根据我白天观察,村里人根本不饮用河水,顶多来河边儿洗几件衣裳。 挖通白膏泥层,结果豆芽仔又挖到了半米多深的木炭层,有这两样东西,说明大墓中密封性肯定好,这是好事,当下我们干的更加卖力。 大概一直干到后半夜四点多,一条垂直盗洞都挖到了地下十六米深,愣是还没见到墓顶 把头一看这天快亮了,加上村里有人起的早做农活儿,所以把头当即果断下令收工,明天晚上接着干。 收好工具,木板挡上盗洞口在用土掩盖,收拾好现场后我们匆匆离开了。 白天不是说没活儿,都有活儿,大墓得手在即,我们谁也不敢放松警惕。 白天鱼哥守在树林周围观察情况,豆芽仔和小萱负责加长绳梯,盗洞太深,我们原先带的绳梯长度不够,必须加长,而我,则开着三轮车走街串巷去收席草,我们都随身带着手机对讲机,一旦出现情况能第一时间互相联系到。 “小伙子小伙子你等等” 我停下车回头一看,是租给我们房子的季东奇。 “大哥,你这是要去哪啊”我问。 “哈哈我远看着就像你怎么称呼你啊小伙子。” “呵呵,我叫项风,你叫我小项就行。”我笑道。 “小象大象的象” “不是大象的象,是项羽的项,”我解释道。 “哦,那小项你载我一程,我去隔壁村看戏,下午两点半有场戏。” 我没说什么,三轮车拉上他就走了,了解后才知道,他是个非常痴迷的祁剧迷,痴迷到什么程度吃饭睡觉前都要先唱上两句,一听说周围哪里有戏班子表演,他百分百会跑去看。 路上他还告诉我,两年前,也就是年,他跑去河南参加过河南电视台的梨园春节目,当时唱的就是祁阳小调。 我笑道“牛啊大哥,你还上过电视,那你去梨园春见过晓戈和老倪没有” “见过啊晓戈真人长的比电视里看的还漂亮,不过我当时只通过了预选,后来被刷下来了,要我说,原因还是北方人听不惯我们的祁剧。” 我说我也是北方人,那你唱两句我听听。 他呵呵一笑,当即大大方方开嗓唱道“杀出了金山寺怒如烈火我那狠心的许郎啊。” 我听的暗自皱眉,他吐字清晰,嗓子也不错,唱的也不难听,但我就是听不习惯这种奇怪的调调。 他唱的这两句应该是祁剧“断桥相会”,之所以我听不习惯,是因为他唱完一句要很长时间,一句词儿,往往中间会故意停顿,拖调儿,转合,变音太多次了,北方人听戏哪有这种耐性,这上梨园春能拿奖就见鬼了。 要我说,北方人还是爱听那种不墨迹,朗朗上口的调,比如“小苍娃儿我离了,登封小县一路上受尽了饥饿熬煎二解差好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