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周树雄把事儿给挑明了,他也知道,周树雄是担心老战友的身体,想要老战友能再多活一段儿时间,这事儿,没法儿说,也只能点头说道:“行,正好儿,他就在首都,前两天刚给我治了病,我叫云笙带着他在首都玩儿呢!”
“云笙?云笙就在这儿啊!”朱大炮立马儿冲着外边儿叫道:“云笙,云笙,你那个小朋友那,快叫他过来给徐老虎看病!”
纪云笙没想到事儿突然就扯到他这边儿了,他打心里也是不想叫王根参与到这里边儿的,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站出来苦笑道:“朱爷爷,不是我不叫,实在是没办法儿,我今天本来带着他四处转圈儿玩儿的,结果中午吃了饭,一个朋友喝多了,他把人送宾馆,结果一扭头就不见人了,手机也关机了,我也正在找人那!”
“找不到了?一个大活人咋能找不到了,还能凭空消失了!”朱大炮怒道:“云笙小丫头,你别在这儿跟我耍啥心眼儿!”
“我说的是真的,朱爷爷,我也很关心徐爷爷,他要是能治好徐爷爷我正求之不得呢,咋可能在这麽大事儿上耍心眼儿!”纪云笙连忙辩解,就在这时,他突然注意到躲在人群後边儿的徐超脸色剧烈的变了变,慌张,恐惧,心里一动,急忙叫道:“徐超,你是不是知道王根在哪儿?”
周围的人一听,不由的同时把目光落到了徐超身上。
徐超吓得浑身一哆嗦,脸色更加恐慌了,站在那儿不知道该说啥。
纪云笙看他这样儿,心里更加怀疑,大声问道:“徐超,今天我请人在天府酒店吃饭,博物馆的董玉玉不小心推错门儿,叫你狠狠地灌了酒,叫董玉玉醉的一塌糊涂,我跟你吵了几句,後来,王根送董玉玉去宾馆,我去开车,等我开车回来人就不见了,你是不是报复他们了!”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是人精,立马儿明白了咋回事儿,纷纷瞪着徐超。
徐超浑身抖得像是筛糠一样儿,脸色白的跟纸片儿一样,周围的人一看这情况,哪儿还不知道咋回事儿,脸色顿时都沉下来。
那个中年人气的冲上去对着徐超小腹就是一脚,怒吼一声:“说,人在哪儿?”
徐超咋的都没有想到,好端端的,随便儿关了一个人,现在反而成了能救活他爷爷的唯一希望,而且还一下子被摆到了明面儿上,叫他连躲的馀地都没有,恐慌的叫道:“他……他……他被关到五里沟派出所儿了!”
“混蛋!”中年人气的一把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就是两个大耳瓜子甩上去,徐超的脸上立马儿出现了两个巴掌印儿,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还不给我打电话,把人放出来请过来!叫人用最快的速度请过来!”中年人暴跳如雷,又是一脚踹到徐超屁股上:“你,去,去山下边儿给我跪着,等人来了,给我请过来!”
徐超被踹了一个狗啃屎,忍着痛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拿起来电话就打过去,然後满脸苦涩的回头说道:“人……人……”
“人咋了?”中年人怒吼一声。
“……”徐超嘴唇颤抖,惶恐的不知道该咋说。
中年人看他这拿不起来的模样儿,气的几乎要冲上去把他给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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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笙也不由的担心急忙追问:“你把王根咋了?”
纪北在後边儿紧紧皱着眉头,神色不善的瞧着徐超,王根是他的救命恩人,要是出了啥事儿,他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徐超瑟缩的说道:“说他在拘留室打了人,把他给转运到了区警察局,现在在转运路上,要过来,恐怕得多花费一点儿时间!”
区警察局比派出所儿离这儿要远一些。
听徐超这麽说,中年人暴怒的对着他又是一脚:“还愣着干啥,叫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把人送过来!”
“哦,哦!”徐超赶忙接着去打电话。
关键时刻,家里边儿竟然爆出来这种丑闻,叫中年人脸色铁青,在所有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顿了一下儿才转头来到纪北面前,低声说道:“纪老爷子,对不住,是我没管教好这逆子,等人过来,我一定给您一个说法儿!”
纪北缓缓点头:“先给徐老虎治病最重要!”
中年人答应一声,心里早就把徐超给气死了。
一群人坐在屋儿里谁也没再吭声,发生了这种乌龙事儿,心里多少都有了一些看法儿。
王根坐在转运车上,四周都是铁皮,连个窗户都没有,双手被铐着,心里纳闷儿,咋纪云笙还没发现他不见了,也不说来找找他。
就这这会儿,车突然猛地往前边儿一窜,紧接着就停下来,一个警察打开车门儿,跳上来满脸赔笑的说道:“王老板,对不住,对不住,我们刚接到电话,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我现在给您开铐子!”
“咋了?”王根一挑眉,心里想纪云笙总算是发现他不见了,找到人了。
“哈,哈哈,没事,都是误会,对不住您!我们刚接到电话,叫我们把您送到地方儿,您稍等,我们现在就过去!”
王根也懒得跟这些人计较,都是听命行事,让对方打开铐子,对方满脸客气的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