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此时，追随在这样一位盖世人物的身边，却也不失为一种好的选择。

此刻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但对叶凡这种修士来说与白昼无异。

他在一旁观望，想要揣摩老疯子的指诀和所勾连的道韵。

可惜仅仅是看其手指的轨迹，就感觉到阵阵眩晕。

好似手指间有无尽的空间烙印，让人不由自主的迷失在里面。

叶凡心里有些打鼓的出声询问。

“前辈你要去哪里？”

可惜此刻的老疯子可能感觉他与叶凡因果已了，所以并未回答。

此刻祭坛之上的道纹开始绽放华光，老疯子也停下了手上滑动的玄妙轨迹。

虽然没有得到回应，但叶凡还是开口说道：

“前辈，我想与你同行？”

说完之后，他也没等老疯子回答，直接腾升而起，飞到了祭坛之上。

此时祭坛上所有的道纹都仿佛拥有了生命，开始扭曲游动起来。

叶凡只感觉周围的虚空在不断的扭曲坍塌，然后一个黑漆漆的门户在虚空中敞开。

看着这片深邃的黑暗，叶凡不知打开域门去往何处？

但看到老疯子边哭边笑的迈了进去，叶凡也没有犹豫，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