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面和尚诵经的声音,以至于长板凳的腿上则拴着一只尚在打瞌睡的大公鸡。
披麻戴孝的齐琪琪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上则冒着一层浅浅的虚汗,我递给了她一张纸巾,她接过手里面擦了擦,而后望着我,声音略带沙哑的道:“没想到会发生的这么突然,其实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说这话的时候,她忍不住将视线投向了面前的棺木上,眼角忍不住滑出了泪水。
齐老爷子的棺木在吊唁会之后就已经封棺了,所以这会儿即便是想看也看不见他。
我忍不住轻叹了口气,着实不忍心将事实告诉她,毕竟这会儿告诉她,除了让她生气愤怒懊悔外根本起不到任何安慰她的作用,逝者已逝,生者其实才是最煎熬的。
我伸手扶着她跪下后,随后跟着跪在了她的身边,恰好,诵经的和尚们也要休息用餐了,随着他们离去后,耳根子终于清静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