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相师
这尼玛!
原本的优势瞬间化为乌有。
“程桑,介子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们r国人一向恩怨分明,看在你将我家介子放回来的这件事情上,这次我可以不为难你们,你们现在走吧!”安培识魂与安培介子两人虽然同为安培家族的人,可安培家族一直遵循着血统论,所以两人早已经苟且在了一起,只不过外人并不清楚罢了,这件事情就连国央的资料中都没有任何记载,否则当初这个女人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将她放走的。
我正在思索着这茬时,一旁的昝喜川挪到了我的身边,凑到我耳边小声道:“九儿,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先走。”
r国的阴阳师我虽然不怵,可毕竟还是得为昝喜川跟鸿鹄俩着想一下,于是便朝对面的安培识魂拱了拱手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完,便转身往下山的台阶走去,直到我们仨走到台阶下时,我才加快了脚步,这个安培家的人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居然就这么轻易的让我们走?
一直下了两百多个台阶,来到了转角处,我才停下了脚步,身后传来了鸿鹄的声音:“没追上来。”
昝喜川有些好笑道:“刚才我还以为今天要栽了呢,九儿,到底啥情况啊?我还以为安培介子那小娘们儿被你给整死了呢。”
我微微松了口气,坐在了一旁的台阶上,扭头望着他俩道:“其实我也纳闷,刚才这个家伙看其实明显是土御门家的嫡系,怎么可能因为我放走了安培介子就这么轻易的让我们走了呢?难不成他俩有一腿?”其实我当时说这话就是胡说的,却没想到还真歪打正着了。
“还别说,我也觉得有这种可能啊,要不然,那小r本子为啥这么轻易的放我们走?他既然能够认出九儿来,势必也清楚咱俩的身份了的。”昝喜川跟风吃屁的接着我的话茬道。
“咱们现在怎么办?”鸿鹄一直都不喜欢多说废话。
我想了一下,朝他询问道:“你师父住哪儿?”
鸿鹄眉头微微一皱,转身朝太和宫方向指了指道:“山上有八宫,几乎都是连接在一起的,我师父住在北边临涯的一个废弃道观里,要想过去必须得经过太和宫,否则就得从山崖底下上。”
“走山崖底下怕是来不及了,这会儿上面应该还在交锋,武当山上的道士估摸着都被安排在金顶宫了,所以咱们还是得回头。”我攥了攥拳头,朝他俩道。
回头?
昝喜川似乎有些犹豫,鸿鹄倒是显得有些洒脱,给我的眼神大致是你们俩决定就可以了。
昝喜川咬了咬牙,朝我们点了点头道:“小爷一直都是不打无准备之仗的,今天看在鸿鹄的面子上破一次例吧,不过咱们可得先说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掺和进去,否则殷汉跟道协那边不好解释。”
对此我们也是能够理解他的,毕竟他还在体制内,跟我们的处境是不一样的。
商量妥当后,这次由鸿鹄打前锋,毕竟他在潜行上面比我跟昝喜川俩的经验要丰富的多。
然而,就在我们准备重返太和宫时,山顶之上此前的激烈枪声却渐渐停止了。
与此同时,端坐在紫微宫屋檐上的楚绝在瞧见第三队重机枪特警被对方摧古拉朽一般的推尽后,选择丢弃紫微宫,逃至身后的北斗宫。
而北斗宫的大院正中央的地上则钉着密密麻麻的木桩,由高处望,虽然密集,却并不显杂乱,隐似鱼背上的鱼鳞。
如果此刻我与昝喜川俩看到这些木桩,势必会惊呼一声木斗鱼鳞阵!
何为木斗鱼鳞阵呢?
此阵是由上古的鱼鳞阵所衍化过来的,其中添加了不少武当道门的元素,其威力仅此于武当派镇派阵法真武大阵,而真武大阵自三丰立派时至今日,根本无人能够以武力破解,由此可见此阵威力。
随着楚绝放弃紫微宫后,并没有在北斗宫逗留,而是径直前往了与北斗宫一殿之隔的星宿宫,而北斗宫之中除了布设了木斗鱼鳞阵外,并没有留下任何人,俨然一副以阵法消耗对方的姿态。
随着一阵嚓嚓声从紫微宫传来,为数不多的几只络新妇依旧充当了急先锋,率先冲入了北斗宫之中,然而,后方跟上来的几十个相貌如夜叉般的茨木童子却是眼睁睁的瞧见那几只络新妇从它们的视线中消失了,以至于一众茨木童子在原地停下了脚步,由此可见这茨木童子不愧为中阶式神,在智商上并不是络新妇那种横冲直撞喜欢摘人头的东西们所能够比拟的。
随着茨木童子挡在了紫微宫后门,后方那些从千魂棺中爬出来的‘影子’开始急躁了起来,却是被一阵冷喝声所制止了,而呵斥住他们的,并不是别人,正是伯爵余刚。
伯爵余刚给送葬者罗青使了个眼神,后者将肩膀上的棺材重重的丢在了地上一把抓起前面一个没有脑袋的‘特警’一把将其丢开,在前面给伯爵余刚开出了一条道。
而紧随在伯爵余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