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在旁的夫人,才想起在按摩下,自己难得有放松般睡着了。
稍坐片刻,等思绪回笼,案桌已端来参汤。
喝过汤之后,又闲聊了会儿。
阴珺看了窗外,天色渐黑,心思一动。
轻呼一声,滑倒在刘备怀里,将脸深埋在他胸口,柔弱道:「不知为何手脚骤然乏力,夫君扶我进屋瞧瞧好麽?」
「夫君为县务操劳,奴有数日未服侍了。」阴氏肤如凝脂,面红耳赤。
脸上淡红渐渐晕染开来,羞涩而妩媚。
刘备搂着美人心知肚明,也不好意思戳穿她,哪里乏力,分明想骗我进屋。
慰劳他是假,求子是真。
刘备火热间隙,问道:「不先膳飧吗?」
阴珺回答不急,待会温热便好。
见刘备欲又问,阴氏顿时气恼,顾不得在书房将他强按下。
「夫君哪还记得奴之心愿,若不乐意,以后就此作罢。」阴珺轻咬着唇,带着鼻音,霎时惹人疼。
成婚数年未有育子,纵然无人说,可心底早焦急如焚。
偏偏刘备一直推脱,说再等等,可二叔三叔家都有子嗣,只有刘家毫无动静。
她只想为夫君添个孩子,有什麽错?
越想越气,胸口一堵,遂挺身闷住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