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声清亮的女声在包间中响起,听着还有几分令人牙痒痒的耳熟。
琨晤宗这些人本来就没在说什么好事,突然一道除他们以外的人声响起,所有人顿时酒都醒了。
“什么人?!”
羌元率先弹射而起,在包间中四处扫视。
“我呀~”
芸莘坐在窗户沿上,一腿踩在上面用手支撑着下巴,另一条腿轻轻晃悠,颇为放荡不羁。
此时芸莘脸上笑意盈盈,月光下莹亮的面容和身后夜景交相辉映,明明是一幅绝美的情景,可在场的其他人如坠冰窟,只觉得遍体生寒。
“是你!?!”
琨晤宗的人看清了来人是谁却动也不敢动,心中被无数疑问淹没。
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怎么进来的?!!
她听了多久???
可没人敢张嘴质问。
在场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一点,不管之前在他们心里芸莘如何,但从她能够没让任何人察觉就坐在这,已经说明她有某些不一般之处。
要知道他们修为最高的羌元可有金丹期的修为,连他都没有察觉分毫。
这个女人不仅不弱,甚至可能还非常强!
此人来找他们不用想都是敌非友,而且他们现在也不在宗门大比赛场,没有执法长老管制,这会儿都生怕一个小动作引起芸莘的注意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们没有动作,芸莘也不动,就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持续的寂静让琨晤宗的众人心中越来越是发虚,最终还是顶不住压力的琨晤宗众人先出声打破平静。
羌元皮笑肉不笑,动作有些僵硬地朝芸莘道:“不知道友前来有何指教?”
芸莘却完全不搭理羌元说的话:“哎,我前面问的你们还没回答我呢。”
此话一出羌元愣住,他刚才被突然出现的芸莘弄得十分紧张,哪还记得这人问过什么?
他赶紧回忆,这才有些错愕地想起来。
莫非她说的问题是他们说她勾搭的人是谁???
羌元也想不到别的问题了,无法,只好硬着头皮道:“我们的意思是说道友与那景珩郎才女貌,其他的想必定是道友听错了。”
芸莘听羌元这么说,用手掏了掏耳朵,从窗沿上跳了下来,随手一挥,窗户“嘭”的一声合上了。
窗户重重关上的声音弄得众人心里一颤。
她她她关窗户做什么???!
见芸莘缓缓朝他走来,羌元心中暗恨连忙继续道:“呵呵,我们只是一时酒后失言,道友没必要如此斤斤计较吧?”
芸莘脚步不停,羌元脸色变得难看,开始放狠话:“你可想清楚了,我们可是琨晤宗的弟子,你只是一个无门无派的散修,如果你敢出手伤我们,我们宗门不会放过你的!”
可是他的话并没有让芸莘有丝毫停顿。
眼看芸莘越来越近几乎走到他的面前,羌元瞬间掏出一把黑金大刀准备攻上去,结果刚一抬手就被芸莘给按住了,羌元连抽几次都没抽动。
羌元顿时冷汗倾泻而出,面色惨白。
本来他还抱有侥幸心理,或许这人没有多强的实力,只是有什么隐藏气息的特殊法器罢了,现在这一试算是确定了。
确定了他们绝无可能敌过眼前这人。
连修为最高的人都如此,周围的其他琨晤宗弟子就更不必说是什么凄惨神色了。
谁知芸莘突然松开了按住刀的手,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将手肘搭在了羌元的肩上。
别说,这人害怕地蜷缩着高度正正好。
“别这么紧张啊你们,我问什么你回什么不就行了。”
芸莘无所谓地理了理头发,对于他们惊慌失措的表现跟没看到似的,十分悠然自得。
她叹了口气:“唉,刚才的问题你不好回答那我换一个。”
“那悬赏令是谁发的?”
问题一出,众人都呼吸一滞。
她果然是知道了!
可他们哪敢在这会儿开口,当芸莘看向到他们的时候,各个都眼神闪烁着躲开她的目光。
芸莘翻了个白眼,用手肘捣了捣羌元:“他们都不说,那还是你说呗。”
羌元此刻看上去好似吓破了胆,他双唇抖动着发出微弱的声音:“悬赏令……悬赏令是……是……”
突然,寒光一闪。
羌元一改怯懦猛地一刀挥向芸莘,眼中泄出几分计谋得逞的暗光。
他刚才的确被芸莘震慑到了片刻,但是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他故意装作还十分紧张害怕的样子,就是打算趁芸莘不备松懈的时候给予她致命一击。
自己走到离他这么近的地方真是愚蠢!
羌元眼看刀就要劈到芸莘脖子上砍下她的脑袋,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
“铮——”
“怎么会??!”
羌元瞳孔紧缩,发出不可置信的呼声。
只见羌元的刀横在芸莘喉间被一把折扇挡住,不能再前进分毫。
不容他再有反应,芸莘手执折扇一挑,羌元瞬时口吐鲜血飞撞到墙上。
两人交锋只在几息之间,其余琨晤宗弟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