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瑶看到洗衣盆,这才记起昨晚衣服没晾就睡了。
现在这个天气衣服湿着坨在一起一晚上肯定是要臭了,她原本还想今日早点起来重新再洗一次,可现在起晚了就来不及了。
真是的,今日怎么会睡到这么晚!难道是因为昨晚练习术法太累了吗?
景瑶无奈,端起洗衣盆打算先拿出去泡着,可谁知拿起盆她就发现了不对。
噫?这盆怎么这么轻?
按理说衣服现在应该还是潮湿的,盆应该会更重才是,可如今倒是像空盆一样的重量。
景瑶伸手摸了摸衣服,手上丝毫没有摸到水分,衣服竟然全都干了!
她又随便拿起一件闻了闻,不臭!
这不可能啊!
难道说……
“是你帮我把衣服变干了吗?”
景瑶朝余释问道,除了这种可能她一时也想不到别的。
【……不是。】
听到余释的停顿,景瑶只当是他帮了忙有些不好意思承认:没想到他人还挺好的嘛!
“好吧,不是就不是,还是谢谢你啦!”
景瑶笑嘻嘻朝余释道谢,少了一件事顿时觉得浑身轻松不少,放下盆就直接去了厨房。
【……】都说了不是了不是!都是那个女人干的!!
余释有口难言,芸莘不让他说出她昨晚来过的事,这件好人好事只好莫名其妙被安在了他的头上。
厨房内,刘婶担心时间紧张已经将面先和上了,景瑶一进厨房就捞起袖子道:“我来吧干娘。”
刘婶让出位置,站在一旁处理包子馅:“来得正好,我也赶紧把这馅调调味。”
景瑶一边揉面一边看向切好的肉吸了吸鼻子:“哇,好香!”
刘婶被她逗笑了:“这一股子生肉的腥味有啥香的?好像我平日少你吃的似的。”
景瑶假装哭丧个脸道:“那是,要是芸姐姐不来我可吃不上干娘包的包子。”
刘婶瞪景瑶一眼,被她气笑了:“你这话说的,你要想吃跟我说就是了,我难道还会不给你做不成?”
景瑶连忙讨饶:“那不是不忍心看干娘累着嘛!”
“这还差不多!”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很快面就揉好了,景瑶先帮刘婶包好了包子放入蒸笼之中,这才开始烙鸡蛋饼。
猪油和的面饼一接触到热锅就开始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景瑶还专门在面中加了些葱花,没一会儿葱香也渐渐开始挥发出来。
景瑶看面饼两面都变得金黄又利落地直接朝锅里打了个鲜蛋,接着将面饼翻了翻,顿时就裹满了蛋液,没过一会儿鸡蛋凝固,就像皮一样将面饼包了起来。
“好了!”
景瑶将鸡蛋饼盛了出来用刀开始切分鸡蛋饼,这样等下芸莘来了就能直接吃了。
【看着倒是很香。】
余释这么一出声,又把专注做饼的景瑶吓到了,她拿刀的手不由一颤。
“嘶!”好巧不巧,这刀正好划到了她的手上,拉出了一条细小的伤口。
景瑶看着手上的划痕有些无奈,虽然不是很大的口子也不是很疼,可是伤到手了之后干活总会有些不便。
【你吓到我了!】
景瑶在心中和余释说话,可余释却像是没听到一样根本没有理她。
景瑶本来还没有生气这会儿也有点不爽了,不过想想自己也没什么能声讨余释的办法,只得叹了口气就当自己倒霉。
就在这时,芸莘闻着味儿走了过来:“隔老远我就知道你已经把鸡蛋饼做好了!”
芸莘一进厨房视线就被那盘鸡蛋饼吸住了,脚步悄然就移到一旁:“我可以吃了吗?”
看着芸莘如此表现景瑶心中那点小气也消了,她笑道:“当然,正好刚出锅,趁热吃!”
有她这句话芸莘也不客气,伸手抓起一块饼就吃了起来。
【你这个女人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啊?!!!】
这道声音直接传进芸莘的脑海之中,芸莘吃饼动作一顿,挑了挑眉:【吵死了,怎么了?】
怎么了?!还怎么了?!!
余释在景瑶识海里抱着一只手疼得打滚:【我快痛死了!!!】这样的痛苦他上次感受还是在被天雷劈死的时候,更甚至这次比被天雷劈还要痛上数倍!
景瑶一直看着芸莘,见她吃饼吃到一半忽然停下,疑惑道:“芸姐姐怎么了?是觉得不和胃口吗?”
芸莘转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景瑶问道:“你受伤了?”
景瑶一愣:“诶?对……芸姐姐你怎么知道?”
景瑶举起左手一根手指:“刚才不小心切到了手,只是小伤不碍事。”
芸莘将剩下的饼一口塞到嘴里,随意擦了擦手,接着捏住景瑶的手看:嗯,确实是小伤,再等下就愈合了。
那就没事了。
“小心一点,等下我给你个药膏涂涂。”
景瑶眼睛一亮:“好呀,谢谢芸姐姐!”
余释见芸莘不搭理他,又叫嚷道:【那我呢?!我怎么办?!!】
芸莘无所谓:【你痛不痛关我什么事?再说了,我早跟你说过不许让景瑶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