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江贤看穿了她的心思,桌下的脚轻踢在她鞋边,“别乱想,叶至杰没有城府,是因为他父母把他保护得很好。”
“我可没瞎想。”余畅嘴硬,目光瞟到江贤腕上的表,也就问起江声的事。
江贤表情苦闷,只说:“有点困难。”
那天从露台回来后,他第一时间就去找了江声,知道她的性子,他尽量把话说得委婉。
怕她还是不答应,他甚至很不耻地说:“你要真为我好,就别让我为难。”
江贤对此很有把握,经验告诉他,这招百试百灵,只是当天江声的回复,直接让他大跌眼镜。
江声不同意调去其他部门,还撂下狠话,要是他擅作主张调离她,她就把他和余畅的婚事捅出去。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江贤,你最好考虑清楚了。我不过是要个闲职打发时间,你我各退一步,皆大欢喜不好吗?”
江声观察着江贤的表情,适时开口:“隐婚构不上欺骗,可只要有心人推波助澜一番,余畅就会成为众矢之地。”
“与人相处,最忌讳的就是不诚实,你想看见余畅被人唾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