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闫阜贵送回去后,贾东旭和易中海回到了易家。
“师父,三大爷有些道道。你说我要不要去和他学学钓鱼,这样也能挣点钱,家里日子也能好过一些。”贾东旭畅享着未来好生活,他觉得自己卖鱼,易中海也不好意思挣他那么多钱,自己能留下的岂不是更多。虽然他也觉得易中海问闫阜贵要的多,但是自己师父有这关系,这就是钱买不来的。
易中海看着有些想入非非的徒弟,还是开口,“东旭,这事没你想的那么容易。先说钓鱼这事,谁能保证次次都有好运气,每次都能钓大鱼。三大爷这次估计是钓了条大鱼,有些冲昏了头。”
喝了口茶水又说:“就算是他再厉害,休息时间能钓多少啊?我估计厂子里是看不上这点鱼的。你还是跟着我老老实实学技术,到时候技术提升了,工资就高了。比这强多了,少动这些歪心思。”
听了易中海的话,贾东旭表面上应和,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情愿。自己上班努力学,下班去钓鱼,说不定和傻柱一样能挣很多外快呢。
易中海看贾东旭有些敷衍,心里叹息。“东旭,在厂里你问清楚。我虽然是大师傅,但是工人始终是工人,人家领导给面子才客气说话。要是哪一天看咱们不顺眼了,还不是说整你就整你。你好好想想吧。”
贾东旭听到易中海的话,也想起厂子里的事。确实,领导和工人始终是两个阶层,人家在小的领导和工人也是有区别。心里闷闷不乐的回家了。
贾张氏还在家里一直等着贾东旭回来,她也期待的很。易中海怎么说也得带带他徒弟,人家吃肉,自己跟在后面喝点汤。人家发大财,自己发点小财。
看到闷闷不乐的贾东旭,贾张氏心里一咯噔,看来事情没办好。“东旭,事情没办成?易中海那老不羞的不带你?等他老了不能动了,好好收拾他。”
贾东旭缓缓开口:“娘,你咋知道事情没办成?”
贾张氏说:“你那脸,拉的都比驴脸长了。这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你呀!藏不住事。”
贾东旭急忙说:“有这么明显吗?那我师父不就看出来了。唉!估计他也有些不开心。”
贾张氏也是好奇心起来,打听起闫阜贵到底有啥事。再三保证下,贾东旭才把今晚发生的事讲清楚。
贾张氏很是惊讶:“这闫阜贵是有法子啊,平时弄花也卖不少钱。这又搞起钓鱼来了。这事我看行,这易中海我估摸着能把这事办成。我听别人说,这傻柱的工作就是易中海给找的。”
这事基本没人知道,前几天她去厕所回来时,在门口听到闫阜贵在偷偷打听这事。她当时也是运气好,偷听到几次闫阜贵的话。通过联想就明白了这其中的事。
贾东旭很吃惊,“真假啊,我师父有这能力?”贾张氏也是道出自己偷听到的话,通过几人话联系在一起,然后一通分析。听得贾东旭目瞪口呆。
贾张氏有些小声说:“闫阜贵他是啥人?要是没把握估计不会做这事。我估摸着他应该还去厂子里打听了。”
贾东旭也是头脑乱了起来,“娘,你说这工作是我师父找的。柱子还怎么和他闹翻脸,不怕我师父找人给他办了?”
贾张氏笑着说:“所以为啥都叫他傻柱。我估摸着他工作稳定后,觉得自己不需要易中海了,就把他扔了呗,纯纯一个白眼狼。我看易中海早晚收拾他,傻柱是年轻人,看不到这里面的道道。”
贾东旭没想到易中海这么厉害,给何雨柱找了食堂大厨工作。心里更是加重几分,以后老老实实跟着易中海混,说不定就能出人头地。
贾东旭静下心来,“娘,那这事咱们就不跟着掺和了?”
贾张氏有些生气:“哼,没事。易中海还指望着咱们家呢,他不补贴我们家。我们就不能挣点小钱,到时候咱们和闫阜贵合作。让闫阜贵出面。”
贾东旭想着贾张氏的话,觉得可行。“娘,你说三大爷为啥不卖给学校里面?是不是学校里给的少,他看不上?”
贾张氏有些好笑:“他闫阜贵虽然在咱们院抠门,但是他能去学校吗?学校里都是老师,到时候他这面子要不要了。”
贾东旭听从母亲的意见,决定明天去钓鱼。卖不卖钱的,先给家里人补一补身子。听说鲫鱼汤下奶,可不能饿着棒梗。
第二天一大早,三大妈把还在睡觉的闫阜贵叫醒。
闫阜贵看着微亮的天空,又想起昨晚的事有些不开心。三大妈也是关心昨天的事,“老闫,我看你这一直不开心是事情没办成?”
闫阜贵把昨晚的事大致说了一遍,“这易中海分明是觉得分的少,以前没觉得他这么贪。没想到是个面热心冷的人。我算是看透他了。”
三大妈赶紧安慰:“这事也不是他一个工人能决定的,他不是说帮忙问问了。要我说,还是我带着解成去市场上卖。”
闫阜贵有些生气:“他不能决定?他都能给傻柱解决工作,让傻柱当大厨,到了我们这就惺惺作态。我看傻柱和他闹翻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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