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如果说忍者是提前在这间屋子里等着他进来,但偷了他的ID卡之后是怎么出去的?
他想不明白,但ID卡被偷了是事实,从他眼皮底下、从银人眼皮底下偷走了,说不定偷的时候还在嘲笑他。
啪的一声脆响,银人茫然地捂着脸颊,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抽她,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误。
“废物!废物!”拓真指着她破口大骂:“有人从你眼皮底下把我的ID卡偷走了,你连这种事都没发现,你说你是不是废物!”
光骂还不解气,拓真恨不得把她暴揍一顿,谅她也不敢反抗,但现在不是揍她的时机,那人放着其他研究员的ID卡不偷,偏偏冒险来偷他的ID卡,这证明那人要去的是别人的ID卡到不了的地方。
“现在,你立刻给我去负四层,如果负四层有任何一个不该出现在那里的人,都给我格杀勿论!也不能让负四层的任何一个活物跑出去!”他狠狠地命令道,“这次你最好别再给我搞砸了!”
银人面色沉重地点头,但没有立刻出门,沙哑地问道:“我怎么下到负四层?”
拓真又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咆吼道:“我管你怎么下去?你耳朵聋了?没听到我的ID卡被偷了?自己想办法!”
银人咬紧牙关,不敢顶嘴,拎着沉重的箱子离开房间,又关好门。
房间里只剩拓真一个人,他颓然瘫坐在椅子里,太阳穴一蹦一蹦的疼,胸口也不太舒服,他颤抖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分药盒,就是那种每个格子里装着每天需要服用药物的小盒子,从一个格子里倒出数片药物,一仰脖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