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的,也仅能走马观花地随便看看,除了特点鲜明但看多了之后也就觉得还好的俄式建筑之外,大致上跟大部分欧洲城市没什么不同,高楼极少,高情商的会说基础设施充满古典美,低情商的会说街道和建筑又老又旧,马路上老车居多,新车较少,反正都是一身雪泥,车站和地铁口附近的逐梦艺术家靠唱歌或者画画来展示自己的才华,顺便换点儿酒钱谋求一醉。
空气清新、冷冽而湿润,很养护皮肤,同行的女生们即使没化妆,脸颊也被冻得红润润的,街上行人的步伐悠闲或者说是懒散,随便扫一眼,感觉黄皮肤的人占了差不多三四分之一,江禅机在这一行人里算是最不起眼的,看路易莎的人都比看他的多。
不过怎么说呢,不愧是战斗民族,连海水都结冰了,竟然还有人破冰冬泳,总之这是一座暮气沉沉与生机盎然共存的城市,生机都在年轻姑娘的脸蛋上,倒是暮色中千里冰封的海岸线尽头的灯塔有一种亘古苍凉的美感,令人产生些许触动。
不用操心饭钱的江禅机大快朵颐,这里的海产品丰富而便宜,饮食略微重口但他并不挑剔,只有在听到东北味的中时他才会从餐盘上抬起头看两眼。
同行的女生们没什么胃口,她们更期待去黑市酒吧开开眼界,好在这里天黑得早,酒吧营业时间也会相应提前,否则她们还要等很久。
从餐厅出来,他们依靠手机地图的帮助,直奔11号指明的位置,找到了那间表面上看起来跟其他酒吧没什么不同的黑市酒吧,正好也刚开始营业,报上于娜的名字后,顺利地进入其中。
第一次来黑市酒吧的蕾拉、路易莎和奥罗拉看什么都新鲜,尤其是久负盛名用来防范忍者的雨廊,而阿拉贝拉就更不用说了,尽管她的视距受到限制,但依然感觉眼睛都不够用了。
不过,她们的新鲜感和刺激感仅仅在穿过雨廊之后就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咳嗽。
就连去过黑市酒吧的江禅机和凯瑟琳都不禁感到惊讶,他们甚至怀疑是不是误入了普通的酒吧,因为酒吧里有不少人在喷云吐雾,即使说不上乌烟瘴气的程度,但刚从外面极为清新的空气中走进来,肺部表示强烈的抗议。
“小意思,这里80的女性都吸烟。”蕾拉以前来俄国旅游过,“只是我没想到连酒吧里都不禁烟。”
他们稚嫩的脸庞与咳嗽声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相比于他们的容貌,酒客们的目光都落在凯瑟琳姐妹的修女服上,旋即响起了低声的窃窃私语,闲散的超凡者们对隐修院还是有所忌惮,毕竟隐修院只认自身的正义标准。
吧台那边响起一声轻佻的口哨,江禅机他们放眼望去,只见一位叼着女士香烟、金发经过烫染、翘着二郎腿坐在高脚椅上的美艳女性正在审视着他们。
江禅机半点儿也不懂俄语,奥罗拉原本正欲上前交涉,但被蕾拉抢了先。
“赫兹高娃小姐?”蕾拉用俄语问道。
“谁介绍你们来的?”赫兹高娃将一口香烟吹到了蕾拉的脸上。
蕾拉厌恶地皱起了脸,忍着怒意说道:“我们的朋友yara。”
赫兹高娃又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捻灭,扬了扬下巴,“今天生意不好,随便坐吧,喝点儿什么?远道而来的小鬼们,第一杯我请了。”
江禅机扫视一眼室内,刚开始营业不久,酒客们的数量确实不多,比他想象的要少,因为11号说这里是远东地区规模最大的黑市酒吧,所以他原本期待会有更多人。
室内的装潢较为粗犷,卫生条件也不比他以前去过的黑市酒吧,这里似乎是防空洞或者地窖改建的,墙壁和天花板都是红砖,就连提供的酒水度数都比其他地区的黑市酒吧要高,低度酒和无酒精饮料少得可怜,而酒客们的平均年龄似乎也较大,可想而知,附近新觉醒的年轻超凡者们肯定都去大城市或者发达国家见识花花世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