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将军真的好年轻,一点儿皱纹都没有。
“这两个人是我从外面带回来的。”将军开口道,“你不用问他们的名字,因为我也不知道,虽然他们说了名字,但我不认为那是真名。”
马里金娜听得更糊涂了,这两人难道也和她一样是将军派人从人贩子手里解救出来的,但他们的年纪是不是大了点儿?
“这两个人应该是经历了很多事,城府非常深,处处谨小慎微,口风很紧,我跟他们谈了谈,但至今不知道他们哪句话是真话。”将军继续说道,“出于某些原因,我对他们很感兴趣,我想知道他们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将军,我不明白……”马里金娜还是不知道把自己叫来有什么用。
“我不喜欢刑讯逼供这种野蛮的行径,再说刑讯逼供也未必能得到真话。”将军有条不紊地说道,“我把他们带来之后,稍微观察了一下,我发现他们实在是太小心了,不过反过来可以利用他们的小心。”
“他们知道房间里有监控,这是摆在明面上的,他们也担心房间里有暗藏的高灵敏度麦克风——被他们猜对了,比如卫生间里没有监控,但有麦克风,他们来的时候看到了这是一座戒备森严的军事设施,对我们的军事科技充满惧意,所以他们无论是做什么事还是说什么话,都会暴露在我们的监视中,他们也很清楚这点,没有在监控和监听中露出马脚,他们甚至刻意装出光明坦荡的样子,想要表明他们没有隐瞒任何事。”
“不过我特意在房间的某个抽屉里准备了纸笔,已经被他们发现了,他们总会忍不住想用纸笔来偷偷进行安全的交流,这种最原始的工具在他们的认知里,是无法被监听和监控的。”
说到这里,马里金娜终于明白自己的作用了。
“但是……”她迟疑地望向中年男女的黑头发。
“你担心他们会用东亚语言来写字是吧?”帕辛科娃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不用担心,笔是马克笔,笔芯比较粗,写精细的汉字很费劲,连日语的平假字写起来都很困难,而纸是一根根被裁成的很窄的长纸条,粗笔窄纸,这注定只能用来写以字母为基础的语言,他们很快就会意识到这点。”
马里金娜瞠目结舌,甚至有啼笑皆非之感,没想到这么一个既巧妙又笨拙的办法竟然就解决了令人头疼的语言问题……这办法是将军想出来的吗?太聪明了!
“将军,我可以问个问题么?”她不太自信地问道。
“问吧。”
她望向监控里的一男一女,“如果这件事很重要,为什么不请那位心灵感应的前辈来做呢?我怕我做的不够好……”
将军沉吟片刻,说道:“这可以说算是我的私事,公器私用不太好,让你做一是因为你还没有正式入伍,二是反正你需要练习,就把这件事权当你的训练课程了。”
马里金娜恍然,同时心底涌起受宠若惊之感,将军让她给自己做私事,这是不是意味着将军很信任她?
“因为是我的私事,所以你通过心灵感应得到的文字,只向我一个人报告就行了,对你的教官也不用提起,只说我给你安排了一些额外的训练课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将军又补充道。
“是,将军!”马里金娜挺胸立正敬礼。
将军的视线落到她的胸前,这视线当然没有什么色情意味,只是她胸前的军服轮廓终于有那么一点被撑起来的意思了,不再像之前那么干瘪。
这也是当然的,饮食营养和规律作息都得到了保证,再加上一定的体能训练,这个年龄的孩子发育起来就像是雨后的竹笋一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