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都疯了吗!” 忆星再也受不了了,她恐惧地盯着那个东西,这本平平无奇的无名书籍仿佛有某种可怕的魔力,如果不做点儿什么,它肯定会逐一落到在场每个人的头上,但她可不想挨打,所以她在一瞬间就用念动力从陈依依手里夺过书籍,在空中将它撕成了粉碎! 看着碎纸如雪片般落下,忆星方才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这可不是杀鸡用牛刀,她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东西! 所有人屏息静气地看着最后一片碎纸飘落到地板上,然后不知道是谁起的头,突然有人看着别人哭成的花脸,扑哧笑了一声,接着所有人都开始笑,笑声越来越响亮,仿佛欣赏了一出极为滑稽的闹剧,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笑中带泪。 而在他们的房门外,文华阿姨倚在门板上,一手捂着嘴、一手揪紧胸口,拼命地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从他们进入房间不久之后,她就悄悄地站在房门外,倾听里面的动静,她的丈夫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当着学院长的面、做出背后偷听孩子们谈话这么不体面的事,如坐针毡地使劲向她递眼色,让她赶紧收手,她却毫不理会,随着里面谈话的进行,心情如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直到现在如一门之隔的他们一样又哭又笑,满脸都是幸福的泪水。 学院长虽然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但她照顾到了两位家长的面子,从头到尾没有向梓萱卧室那个方向看一眼,而是仿佛聋了一样,就算里面折腾出花来,她也装作没听见,自顾自地对文华阿姨的老公谈笑风生,令他无法抽身,每每在他要站起来把妻子从门边拉开时,她总会适时抛出新话题把他按住——只有她牵制住了他,他才不会去做出什么横生枝节的事。 只不过,好奇之心人皆有之,等今天回去之后,她无论如何也要逼问出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肯定极为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