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毅伸手接过递过来的钱,目光落在面前一脸不服气、梗着脖子的傻柱身上,语重心长地说道:“往后做事儿还是得光明磊落些才好,这次算你运气好,碰上我这般宽宏大量不和你计较。要是换成旁人,哼,只怕你今年就得在那劳改所里哭天抢地地唱《铁窗泪》咯!”
听到这话,傻柱的两只眼睛猛地瞪大,满是不爽地斜睨着王毅,那样子像是随时都会扑上去和对方干一架似的。
王毅见状,轻蔑地瞥了他一眼,不屑地摇着头说道:“咋滴?难不成你还想跟我再过过招?别白费力气啦,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乖乖回家去好好练练吧。”
一旁的易中海见势不妙,生怕傻柱又闯出什么祸来,赶忙伸手拉住他,连拖带拽地往家里走去。
原本围观看热闹的众人见没了热闹可瞧,便也纷纷散去,只留下三三两两的人边走边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事儿。
刘海中挺直了腰板,双手负于身后,高昂着头颅,迈着方步缓缓走来,那副神情和姿态活脱脱就是一个官老爷。
他满脸堆笑地看着王毅,朗声道:“不骄不躁,如此沉稳冷静,实乃可造之材啊!王毅,干得不错!”
王毅听到这话,心中不禁一阵反感,他毫不客气地白了刘海中一眼,没好气地回道:“哼,关你什么事?少在这里多管闲事,赶紧一边儿凉快去!”
刘海中可不是那种轻易肯罢休的人,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
只见他怒目圆睁,瞪着王毅呵斥道:“嘿,你这小同志,怎么说话呢?这种态度可是要不得的!我身为咱们四合院的管事大爷,难道还不能对你提点一二吗?怎能这般肆意顶撞领导?”
看到刘海中这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众人都觉得有些好笑。有人甚至在心里暗暗嘀咕:就凭他这副德行,要是不去当个演员,那可真是太可惜了,简直把官老爷的派头模仿得惟妙惟肖。
王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冷冷地说:“哟呵,您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管事大爷罢了,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不起的大领导啦?”
紧接着,王毅突然收起笑容,面容变得严肃起来。他整了整衣领,然后学着刘海中的语气,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刘同志啊,官僚主义可要不得哦!如今已经是新时代了,咱可得跟上时代的步伐呀。别整天做着当官的美梦了,还是早点回去睡个好觉吧。明儿个还得去厂里打螺丝呢,那活儿可不轻松,产量任务还很重呢,可别一门心思只想着往上爬当领导喽!”
刘海中被王毅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他猛地一挥手臂,用力甩掉王毅搭在他肩上的手,转身带着几个儿子气呼呼地往家走去。
一旁的刘光天见此情景,却忍不住偷偷向王毅竖起了大拇指。他心想,这么多年来,终于有人能够治一治他爹这爱摆官架子、满脑子官瘾的臭毛病了。
此时,王毅慢慢地走向了许大茂,然后缓缓地蹲下身子,停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只见王毅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叠由傻柱赔偿的百元大钞,在许大茂眼前晃了晃,并带着一丝戏谑地问道:“嘿!想不想得到这些钱啊?”
许大茂看到那些钞票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但似乎又意识到什么,连忙慌张地摇起头来。
“王毅,我真的知道错啦!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您这么大度的人,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把我当成个屁给放了行不?”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向王毅点头哈腰,脸上满是谄媚之色,语气更是无比诚恳,甚至还带有几分哀求之意。
就在这时,王毅忽然话锋一转,用一种商量的口吻说道:“这一百块钱,用来买下你其中一间房子,应该足够了吧?”
要说起这四合院里头,谁家拥有的房屋数量最多呢?既不是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傻柱,也并非德高望重的几位大爷,更不可能是那位备受敬重的聋老太太,真正的答案其实是许大茂。
想当初,许大茂结婚之后,他的父母便搬出了四合院,在外边另有两间屋子。
而许大茂自己,则独自占据着院里三间宽敞明亮的屋子。如今,这三间屋子完完全全归他一人所有。
先不说王毅对这几间屋子心生羡慕,就连院子里其他那些被称为“禽兽”的家伙们,一个个也是垂涎欲滴、眼馋得很呐!
只不过,由于许大茂的岳父乃是娄半城——轧钢厂的董事,同时还是个财大气粗的大资本家,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人胆敢轻易打他家房子的主意。
“一百块钱不够的话我再给你加一百,二百块钱够不够?”王毅看着许大茂,目光坚定地说道。
许大茂听到这话后,心中不禁泛起了波澜。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内心开始激烈地纠结起来。
二百块钱,如果不考虑买房子,自己随便找个角落搭建一个简陋的住所,倒也能勉强盖出一间来。虽然条件可能会艰苦些,但至少有个容身之所。
然而,如果要花钱去买房子,这笔钱其实也是足够的。只是,这座房子可是他许大茂从小到大一直居住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