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公子说笑了,奴婢算哪个牌面上的人,哪有那样大的能耐?”柳长安没怕,仰着头不软不硬地道:“也只是听主子们吩咐。”
“尽忠罢了。”
“尽忠?你一个清如院里的粗使,一番折腾,就成了母亲身边的二等,我看你能耐大着呢?”
柳天揣桃花眼里充满讽刺,用逗小猫小狗般的神态,他道:“心机深沉的小奴婢,想不想让我大哥和清如放过你啊?”
柳长安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
对他‘心机深沉’的评价无动于衷,毕竟,他前生今世都是这样,自说自话,把自己视作太阳,旁人全是逗他玩乐,供他戏耍的猫儿狗儿。
“二公子的话,是什么意思?”
“求本公子啊,你好好求我,我就答应帮你!”柳文瑞晃着扇子。
柳长安看着他的模样,渐渐跟前世重叠,她突地笑了,“二公子,你想让奴婢怎么求你?”
“这个嘛~”柳文瑞歪头,俊美脸庞带着思索,好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似的,合扇子笑道:“这样吧,你呢,就去二门口,趴在空场里,学一百声小狗叫,我就帮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