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眼神有些怯,但梗着脖子不肯服软。
两人僵持住了。
这时,门突然从外打开,柳文瑞冷着脸儿进来,张嘴就问,“清如,你听说你告了个状,把我的奴才给告没了!”
“怎么回事?”
他质问道。
柳清如愕然,瞪圆眼睛半晌,猛地委屈哭出来,“二哥,我都够生气了,你还要骂我?一个奴才而已,没了就没了,难道有我这个妹妹重要吗?”
“你一点都不在乎我。”
“你太过分了。”
“我,我……”柳文瑞怔住,心里有些恼,但他是疼妹妹的,便把怒气压下,软下声音道:“清如,我没了奴才,我都没哭。”
“你哭什么?”
“我就是气不过嘛,柳长安对我这个主子不敬,本就该打死的,可是,母亲说她是好的,祖母也让我跟她好好相处,她还风风光光把弟弟救走了,那个狗奴才,把我生辰礼都摔了,没打死了,反倒让他毫发无伤地离府。”
“我好委屈啊。”柳清如又气又恼,回身拽住柳文瑞的衣角,“二哥,你替我出气嘛。”
“我,祖母刚说她是忠仆……”柳文瑞噎声。
“要不,去找大少爷问问?”莱姨娘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