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尤带她体温的玉佩,神情微微一动,他猛地侧头,轻咳两声,“咳咳,你拿着就好。”
“孤,孤尚有要事,先行离去了。”
说罢,没在看柳长安,转身就去。
巷子里一直守护着的暗卫们也都离开了。
柳长安看着他的背影,杏眼眨着,呆呆站在原地。
片刻。
‘嘎吱’一声,柳家大门突然从里打开,柳三喜端着水桶出来,一眼看见她,“姐姐,你站门口干嘛?”
“怎么不进来?”
“啊,三喜啊,我刚刚……”柳长安想说,‘我在跟太子说话’,可是,眨眼间,太子已经不见踪影。
她默默道:“没什么,刚想敲门,你就出来了。”
“哦,那你快回屋吧,刚刚娘还念叨你呢,说天都快黑了,你还不回来。”柳三喜催促。
柳长安点头。
跟妹妹一块回家。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她早早进府,陪宋氏一块到荣喜院,给莱老太太请安。
彼时柳家晚辈们都在,柳文柏、柳文瑞和柳清如给宋氏问了安后,柳二老爷柳业也来了,各自见礼落座后。
柳业嘻笑着问,“文柏,我给你的那个刘草灯不错吧,她在我这儿就伺候的极好,如果不是你想要,我可舍不得这块好肉~”
“是二叔偏爱我了。”柳文柏矜持起身,微微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