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自己科举出来,当个官老爷啊。”
“哎,我听说,以前夏木跟长安,好像有过一段儿,都要订亲了,怎么突然没动静儿了?”
“谁知道了?咱也没打听过,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长安如今脱籍了,也是官老爷家的小姐!”
“夏木啊,登着梯子都够不着她的裙角儿。”
“嘿嘿,谁说不是呢?”
“快快快,别嚼舌根子,她过来了……”
屋檐下,几个闲聊的妇人一哄而散。
夏母的脸胀成猪肝色,狠狠瞪着那些女人,想上去跟她们厮打,心里又生怯,她狠狠握着拳头,眼泪淌着泪,回到憋闷的小屋里。
夏木正坐在床上,两眼发直,手里拿着酒杯,一口一口地灌着。
“儿啊,别喝了,大白天的,喝那么多,别,别……”
夏母想说‘别耽误了差使,让二老爷不高兴’,可转念一眼!
“喝就喝了,反正,我也没差使了。”夏木眼睛直勾勾的,又狠灌了口酒。
一副颓废至极的样子。
离开宁国公府,没了体面的侍卫差使,夏木骤然发现,一纸身契之下,他跟府里随处可见的跑腿小厮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