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烨说道:“长柏,你在家里是嫡长子,说的亲事也是海家嫡女,又进了翰林院,说是人生美满也不为过。
你再看看我,从小孤苦,自己的亲娘死的不明不白,曼娘母子又不被接纳,而我那个父亲,连一句实话都不肯对我说,你说,我的人生是不是糟透了。
都说宁远侯府是高门大户,我看就是个虎狼窝。”
“仲怀,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我们家,呵呵,你多少也知道一点,大娘与二娘天天争斗,父亲又偏袒二娘,几个弟弟妹妹也各有自己的盘算。
前日里,家父被圣上扣在宫里,家里整个闹成什么样,你也是知道的,我真想外放出去,干出一番事业,现在只能在翰林院钻进故纸堆里,寻找片刻的宁静,可悲。
你说你家是虎狼窝,我家也是一言难尽,枝蔓相牵,麻烦事一堆。”
顾廷烨说道:“仗剑红尘已是癫,有酒平步上青天,游星戏斗弄日月,醉卧云端笑人间。”
盛长柏一拍桌子,喊道:“好诗,当浮一大白,御剑乘风来,遨游天地间,有酒乐逍遥,无酒我亦癫。。。。”
顾廷烨也喊道:“好一个无酒我亦癫,想不到你温文尔雅的长柏兄,也有如此放浪形骸的时候,喝酒,喝酒。”
最后二人喝的醉醺醺的,到了门口分别的时候。
盛长柏说道:“仲怀,你若北上,估计再见面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万事保重,无论是理想抱负,还是想要的公道,只有你足够强大了,别人才会听你说话。
就此别过,珍重啊!”
顾廷烨也是拜别,说道:“珍重!”
顾廷烨坐在自己的车上,想着盛长柏的话,是啊,只有自己强大了,别人才会听自己讲话。
母亲,我早晚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将你的贡献堂堂正正的写在顾氏的族谱上。
让那些吃着你鲜血染红的馒头,却没有一丝感恩之心的人。
统统的打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