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骗师父,心里多难受吗?” “咦?师父不知道啊,谢谢师姐,哎呀师姐最疼我了。” 上前,厚着脸皮就挽着苏漫语的臂弯,俞纯将包袱打开,里面琳琅满目的物件,“师姐,我给你买了好多好玩的,还买了两根簪子,你一根我一根……” 苏漫语本来还想斥责小师妹几句,但看她这模样,她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她伸手,揉了几下俞纯的脑袋,“下不为例,跟我回去。” …… 孟阙又回了一趟客栈,他伸手从怀里拿出俞纯的那块腰牌,眼眸沉沉地望了眼地上执熄的尸体。 ——孟阙,你只需将这块腰牌放下,这事就能彻底撇清了。 ——她不过是你萍水相逢、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不必在意她的死活。 心理建设是这么做的,但手却一点一点握紧了手中的腰牌。 算了,他不欠她的。 孟阙回来时查过了,附近是有魔教的人,但执熄是单独行动的,所以……虽然麻烦了点,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甩开嫌疑。 推开窗户,孟阙拉了魔教联络专用的信号弹,随即反手隔空对着他自己挥了一掌。 他吐了一大 口血,也不忙着抹去唇边的血迹,忍着剧痛,倒下了。 魔教总舵。 “你说什么?执熄死了?”鹤红当着戴着面具的老者的面,便要对脸色惨白的孟阙动手,但被老者淡淡睨了一眼,便吓得缩回了手。 “你为什么能回来?说,是谁干的?” 孟阙维持着跪地的姿势,按着心口位置,咳了声,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属下也没看清……但,咳,咳咳,听他们自报家门,说是青山派的……叶熙和苏漫语。” 只字不提俞纯。 鹤红眼眸猩红,他闻言便信了,因为这俩的确是在青山派脚下被抬回来的,青山派,又是青山派! “好,好一个叶熙,好一个苏漫语啊,义父——孩儿听说过这二人,他们是尚青山的得意弟子,听闻是青山派这一辈最杰出的弟子。” 鹤红表情倏然转得阴冷,“义父,青山派欺人太甚,我们不能就这么被灭了威风!” “行了,没看到小十还受着内伤吗?” 魔教教主是个六十来岁的老者,他笑声阴冷沙哑,看似关心孟阙,实际上并没有听到半分的关怀。 他轻轻甩了下披风,一步一步,走到了孟阙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跪着却保持背脊笔直的少年,在空旷的山洞中回响着他的声音—— “小十,告诉义父,为何擅自行动去青山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