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根也不会多看一眼。 “好孩子,你怎么了?” 俞纯闻言,摇摇头,但动作间衣领牵扯到脖子上的伤口,她眉心轻轻一拢,小小地吸了口气。 “娘娘,这孩子好像……”念芝察觉到俞纯的异样,不确定地和皇后交换了个眼神。 侯夫人担心俞纯表现出什么来,便立马道:“娘娘恕罪,这孩子命苦 ,有哑疾,并非有意冒犯娘娘——” “可怜见的。”皇后听说俞纯有哑疾,眼神闪了闪,伸手拍了拍俞纯的手背,“方才玩闹受了伤?” 看吧,皇后明知不是普通的“玩闹”,但因为不想上来就和侯府撕破脸,便揣着明白装糊涂。 念芝脸色一变,立时低头,规规矩矩地立在一侧。 俞纯心知肚明,如果这时候是忍气吞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身,一定会点头,然后皇后再继续装糊涂地给她赏赐,叮嘱下侯夫人,这事就到此为止。 可为什么要忍?她打小学杂技时,学会忍皮肉苦,那是因为那是学成之前的必经之路,尽管也没学出个名堂来。但她绝不接受憋屈忍气。 公道不会开口,那她自己争一个来。 “是啊,这丫头肯定是玩疯了,纯丫头,这可是皇后娘娘,你不会说话可以点头的,知道吗?”侯夫人膝行上前,拉着俞纯的手,用力地掐了下她的手腕,暗示她懂规矩。 真是瞌睡来了,侯夫人八百里加急送枕头啊!俞纯差点都要笑了,她浑身发抖,惊慌失措地张了张嘴,半晌才哑着嗓子出声道—— “娘、娘,救……我。” (我也要喊救命了,存在后台草稿箱忘了点发布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