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被浸得发白,却还在笑,非常痛快肆意的笑,就好像他来这世上一遭想要的都有了。吴越脚底板窜上凉气,本能离远了点,没话找话说:“没事,你跟宁湾肯定不会这样,毕竟——” “也差不多了。” 也差不多……吴越点头接话:“是的是的我们还是……”先走,这地方怪渗人。 等会儿。 “差差差什么,什么差不多?!” 吴越神情复杂而震惊,唇瓣颤抖:“你做了什么?”他从不知道后面一段,宁湾提分手之后发生的事。 许清景半弯下腰给墓碑献花,漫无边际地想他跟许雾止还是有相似的地方。 “我把她关在了家里。” 许清景抚开墓碑上的灰尘,瞳仁闪过奇异而幽深的光芒,他甚至自我检讨道:“不该是不该,只是……” 太令人安心了。 吴越整个人都不好了,四月的天背后一阵阵发冷。他咽了口口水,脑海里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所以宁湾都知道!” “知道什么?”许清景直起身,上半身折在墓碑上,变成一道灰桀阴淡的影子。 他看了吴越一眼。 “她什么都知道。” 知道他骨子里的爱是占有和掠夺。 是视线不离,终生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