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衣服呢,看她这么高兴,说:“小花娘这是怎么啦?这么开心呀。” “殿下说,把这些事情解决了,就带我出去玩。” 花鸳坐上床榻,晃了晃腿,说:“我还没去过远处呢,最远的地方,应该是上次去边塞吧。” “真的?”岁岁道:“殿下可是很少出去游玩的,一般都是为了公事,这可太好了。” “只不过,就是要麻烦岁岁帮我看着种子和花园里的花草了。” “没关系!”岁岁道:“小花娘对我这般好,这点活算什么。” 第二天,花鸳打算出门之前把那颗草药种子移栽到外处的土里,刨开土一看,那种子真的发了一点点小芽。 她又兴奋了,种好以后连忙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赵夜清。 “就是这样,我觉得云汉的手还有救,它真的发芽了!” 赵夜清给她碗里夹了一个包子,说:“嗯,很好。” 因为今天事务突然,原本约好的教赵夜清做吃食也就推辞了,花鸳决定去避暑的时候再说,那时候刚好有荷花,她能坐很多好吃的。 花鸳咬住那个包子,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昌县?” “晚点就走,”赵夜清说:“此事皇兄派了人和我们一起,他晚点才到。” 皇上派下来的人,那一定很厉害了。 花鸳点点头,安静吃早饭。 大约过了辰时,门口接赵夜清的马车就到了。 今日的车夫换了个人,那人戴着帽子扎着头发,花鸳留心的多看他一眼,但是很快上了车,就没看出他是谁。 赵夜清在马车上,对花鸳到:“根据传来的情报,那批匪帮十来号人,非常目中无人,此次袭击昌县,就是在挑衅朝廷。” “会不会和之前的死士有关联?幕后黑手,该不是同一个人?” “应该不会,”赵夜清说:“这些匪帮目中无人,行径毫不避讳,非常自大,而那些死士隐姓埋名这么就,做什么事情都是暗中来的,轮行为,他们不是一派。” “那听起来,昌县的匪帮并不是很聪明的样子,只是单纯的找事,”花鸳疑惑:“听上去不太棘手,为什么会没处理好呢?” 赵夜清叹气,说:“重点在于,他们根本不讲武德,时常耍阴招,但是本身又是五大三粗,轮正面也占不到便宜……至少昨日,他们是这么说的。” “……原来如此……”花鸳似乎能明白一点了,说:“那我们这次去的人也不多,能行吗?” “本王武力不及皇嫂和皇兄,但是对付这些还是够了,这次去主要也是稳定民心,带太多人就为了驱逐十几号匪徒,并不妥当。” “有道理,”可惜自己并不会什么功夫,这方面是帮不上忙了,但倒是可以帮帮那些被打伤的人:“他们估计就是等着人去呢,殿下多小心……不是说皇上派了人吗?我好像没看见呀……” “……” 这件事就连赵夜清也只是知道有人要来,具体是谁,赵曜灵并没有透露出来,显得神秘兮兮的。 “时局动荡,传出这种匪帮也是意料之中,这几年就闹过几次,”赵夜清说:“这事儿不算大,不用太紧张。” 花鸳点点头。 她听见皇上都派了人,的确是挺紧张的,赵夜清这么一说,她就好多了。 二人聊着聊着,马车就停了,花鸳下车时赵夜清抬手帮她挡了挡车檐,之前花鸳没注意,回忆以前每次赵夜清也会有这个举动,心里有点暖。 她回了赵夜清一个笑,后者似乎被发现了小动作,有点不好意思的扭过头。 前头那个车夫翻身下马,动作行云流水,飒气至极,不禁吸引花鸳的目光,让花鸳多看了两眼。 以前的车夫只是个驾马车的,好像是没有这么有力的举动。 “那个车夫大叔,是不是换了个人?” 赵夜清顺着她的目光也看过去,翻身下马的车夫压着帽子走到二人面前。 随后,他……或者说她摘下帽子,花鸳和赵夜清同时震惊开口:“皇嫂(娘娘)?” “中午好,”苏白茸朝着二人一笑,说:“小花娘,夜清,我就是曜灵派来的外援。” 她一身男装,梳着高马尾,只留下几缕刘海,脸上没有胭脂水粉,头上也没有金钗发饰,和宫中看着女子气更重的皇后判若两人。 花鸳在听赵夜清说的时候,就很想见一见赵夜清口中女扮男装的皇后,如今真的见到了,当真是如她想象中那般,丰神俊朗,完全不输给那些男子。 “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