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是什么?” “送给你的,打开看看。” 花鸳擦了擦手,轻轻打开那个木盒子,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根和丢掉的木簪一样的,中间有一条小隙的发簪。 “这……” 花鸳小心的拿起来,手划过中间的小隙,赵夜清解释道: “尾端是原来的,叫人接上去,这样就不算丢了。” 花鸳欣喜,迫不及待的戴上了发簪,后又忽觉幸福,说:“感觉总是殿下在送东西,我都没有送过殿下什么呢。” 他送了自己一座花园,送了发簪,平时吃住,用的也都是王爷府的钱。 “本王说了,”赵夜清看着她道:“你送了萤火虫,送了纸鸢,这就够了。” “那以后也会一直送给殿下的,”花鸳笑了,伸出小指:“要一直送哦。” 赵夜清钩上她的小指,说:“好。” 过了一段时间,传来了戮末在监狱里自杀的消息,赵夜清亲自过去看了,的确是本人没错。 花鸳把戮末那时告诉他的故事复述了一遍,赵夜清无奈的让人将尸体处理了,埋在了后山的某一处。 天牢里那些死士,花鸳不太敢去直视他们的眼睛,只觉得也都是可怜人,最可恨的大概是利用他们的丰和正。 丰和正待在天牢里,整日面对一方窗口,他会忽然说出一些疯疯癫癫的话,赵曜灵来看他一次,只看了一眼,就转身走了。 出了天牢,赵曜灵开玩笑似的问赵夜清:“既然时局稳定,贤弟考不考虑替朕当皇上,朕便去做个逍遥王爷。” “……并不逍遥,”赵夜清道:“不过还是算了,这等光荣,还是接着交给兄长吧。” 赵曜灵瞅他一眼:“你就是想多玩玩吧。” 苏白茸一巴掌拍向赵曜灵的背:“那是你好不好。” 她瞪完赵曜灵,又扭头看向花鸳,说:“小花娘打算什么时候和夜清成婚啊?” “啊,这个……”他们都还没想过。 “不着急,”赵夜清牵住她的手,说:“慢慢来。” 他们都还不想走出去被人尽皆知,暂时当对“闲云野鹤”吧。 苏白茸经过此事,彻底接手了军令,她骑马时候的英姿飒爽令所有人折服,无人敢说些闲言碎语。 赵曜灵虽然苦逼的继续当皇帝,但是每天能看的不是娇艳多姿的舞蹈,而是自家皇后在前庭舞剑,偶尔还想和自己过上几招,多是一桩美事啊。 促织倒是很少现身,花鸳偶尔见她,她却总是急匆匆地走掉。 一问天河才知道,她总唾弃自己的过往,要努力的维持一方太平来赎罪,所以接下了很多任务。 云汉的手在一天一天的好转,已经能用右手提一些物件了。 比如他房里的鸟笼。 “这鸟和假的一样,”天河对来看鸟的花鸳道:“你看,别的鸟都叫,云汉养个鸟都不说话。” 花鸳看着他拿树枝逗鸟,说:“难道不是因为人家嫌弃你吗?” 提着鸟笼的云汉默默把笼子拿远了。 “怎么可能!”天河说:“我这么人见人爱,鸟怎么会不喜欢我。” 花鸳云汉不约而同的呕了一声。 “你们几个意思,我们好歹也出生入死,”天河捧着自己的心口,说:“我心好是悲戚啊,你们居然这样对我。” 然后两个人又呕了一声。 “再这样就不礼貌了啊。” 赵夜清在门口听着他们三胡闹,伸手吹了一声口哨,那笼子里鸟儿扑腾着翅膀飞出去,稳稳停在了赵夜清的手上。 花鸳骄傲的指了指,说:“你看!” 云汉:“不愧是殿下。” 天河:“……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 他获得了被啄乱头发的殊荣。 一年后,花鸳和赵夜清选在了上巳节大婚,红绸段子从京州延伸到了苏城,真正的明媒正娶。 花鸳本来不想这么高调的,后来仔细一想,人一生也就一次,那便破例高调一些吧。 花鸳盖着红盖头,赵夜清在外应酬还没回来,她肚子饿的咕咕叫,偷偷掀起盖头,目光锁定了旁边盘子的糕点。 偷偷吃一点,应该不会有人发现的吧? 花鸳连吃好几口,被门口的声响吓得赶紧把手上的糕点放回了盘子里,正襟危坐起来。 一个人人影走近,没急着掀开她的盖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