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星序笑而不语,屈指轻弹她额头,“没什么,想不起来算了。”
两人当晚乘坐深夜航班回到乐城。
抵达时大雪弥漫,寒风凛冽肆虐。
路面积雪结冰,回程路上张星序开得很慢。
闻冬在飞机上休息了三个钟头,这会儿正编辑消息一个个发送。
屏幕光映在眼底,漾开笑意。
她没发朋友圈,只告诉了几个关系要好的朋友自己领证了。
明天正好是周末,她索性拉了个群,问大家有没有空,她想和张星序一起请大家吃个饭。
这群人对好朋友领证了这种事就没有不积极的——
田澄甚至让老赵提前请了年假赶过来。
李曼悦喜笑颜开,头一次见到张星序给了好脸色,说祝他俩百年好合,但还是惦记着半年后婚礼的主位。
余悠也来了。她说:“要不是我搬出去得及时,你俩还不知道在哪打转呢。”
外面大雪纷飞,包厢内气氛高涨,一杯接一杯致力要将张星序灌倒。
回家还是李曼悦安排司机送的。
张星序很少碰酒。
他酒量一般,两杯脸就红了。
上次田澄结婚他跟老赵喝了一次,直接睡了一下午。
闻冬轻叹,扶着他推开卧室房门,将他往床上一扔,起身去了厨房,按照记忆中他给自己煮的醒酒汤复刻了一份。
天寒地冻,客厅空调没开。
闻冬削完苹果手冻得不行,正要切块丢进锅里,张星序毫无征兆从后抱了上来,吓得她手一抖,水果刀掉进了垃圾桶。
他浑身滚烫,揽腰将她抱得很紧。
灼热的呼吸扫着颈间,闻冬动弹不得,无奈偏头,“你还想不想醒酒了?”
张星序大脑